贺兰惠怎么可能不吃醋?
但她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面上强作镇定:“能抢走的,明就不是我的。
你只管写你的。
现在以他的身体为重。”
桑宁听得感动,觉得贺兰惠对冯润生是真爱了,无怪乎她能忍五年的无性婚姻。
可惜,原着里,冯润生被原主害惨了,不然,多好的一对儿!
“那我可写了哈。”
“你写吧。
快点写。”
她还催促上了。
桑宁便不耽搁,直接动笔了:【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这是古代不知何人写的艳诗,怪她满脑子污污污,就忽然想到了,很想借戴戏傻狗。
贺兰惠见了,俏脸都红了:“你、你怎么写这种东西?简直不、不堪入目!
不行!
不行!”
她抢了纸张,撕碎了,让她重新写。
桑宁一脸惋惜,多么应景儿的艳诗啊!
她都想起冯润生那晚爬她床的事了。
那晚确实有秋月,她被他弄醒后,他正扒拉她的裙子呢!
哎,怪她身子弱,也怪他行又不行,不然,他们早成事了。
“你好好写,不许写不正经的东西!”
贺兰惠皱着眉,板着脸,很严肃,一副监考老师的姿态。
桑宁没办法,只能调动脑筋,重新选一首诗,是宋代词人李之仪的《卜算子·我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
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
她写好,递给贺兰惠,笑问:“如何?满分作文不?”
贺兰惠以为是她写的词,虽然跟她是情敌,但也不得不慨叹一句:“你倒是有才情!”
桑宁在心里感谢词人李之仪,面上则谦卑一笑:“公主面前献丑了。”
贺兰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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