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谢舒穿越以来,因不为孙权所喜,在孝廉府中度日艰辛,若不是孙策屡次在暗中出手相助,她能不能平安地活到今日都未可知。
孙策对她来说已不是史中单薄的历史人物,而是大哥、是姐夫、是亲人,是她在这泱泱乱世中的依靠。
孙策对她有恩,她不能见死不救。
更何况孙策是对孙权最大的威慑,只要他活着,哪怕什么都不做,孙权也会在他的面子上不敢妄动,自己就算再不得宠,至少能保住正室的位置。
退一万步讲,就算孙策来日有能耐统一三国,那孙权顶天也就是个王侯,王爷的后院可比皇帝的后宫好混多了。
可惜如此一来,就苦了大乔了,不过孙策用情还算专一,对自己的姐姐谢皖尚能怀念至今,对大乔自然也不会差。
况且就算孙策坐拥后宫佳丽三千,也比英年早逝让大乔守寡的强。
谢舒一念至此,更坚定了要拯救的孙策的决心。
过了几天,便又是该去将军府侍奉吴夫人的日子了,昨夜孙权睡在谢舒的屋里,他一向起得早,今日天还未亮便起身了,谢舒便也跟着他起来,打发他穿衣吃饭去了军营,便坐在妆镜台前梳妆打扮。
正挑了一对玛瑙珠耳珰对镜端详着,只见青钺提着食盒进来了,道“夫人,给孙公子的米糕备好了,还热着呢。”
谢舒嫌玛瑙色泽不够鲜亮,放下那对耳珰,又重选了一对珊瑚珠的佩上,对镜了,方觉着满意,道“前几日我让你去找孙将军把话说明白,你去了么”
青钺道“去了。
孙将军说夫人既然不想让他插手府中的事,想必是有自己的主意,他尊重夫人的意思。
奴今后不再是孙将军的人了,只听夫人的吩咐,不敢有二心,事二主。”
谢舒从铜镜中见她跪坐在自己身后,低眉垂首,恭谨沉稳,微笑颌首道“我相信你。”
顿了顿又问“我让你找的几样东西都找齐了么”
青钺闻言从袖中掏出一副龟甲和一串青锈斑斑的古钱,递给了谢舒,忍不住问道“夫人要这些东西做什么用”
谢舒用指尖拨着那一串铜钱,发出清脆的声响,一丝笑色渐渐浮上她樱红的唇“自然是有大用处的。”
从妆镜台前起身道“时候不早了,咱们走吧。”
两人到得将军府时,方是食时未到,这日天色还算晴好,冬日的阴霾尽数散去,初春时节蔚蓝明朗的天幕清澈如洗,薄纱似的流云被风拂动着时聚时散,像是仙女旋舞翩飞的裙裾。
谢舒还没进屋,便听见孙尚香在屋里脆生生地道“他的叔父陆绩算来比我还小几岁,一个小孩,却独自住着一个大院子,说起话来满口的大道理,我他不像十来岁,倒像是几十岁哩。
真不知议哥儿每日同他住在一起,是怎么熬到今日的。”
这话虽说得没头没尾,但谢舒却听明白了,孙尚香大约是在说那日去陆议府上的见闻。
陆议有个从叔父陆绩,辈分虽比他高,年纪却比他小几岁,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因此住在一处。
谢舒进屋笑道“阿香,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屋里吴夫人、大乔、孙尚香和孙绍都在,吴夫人坐在主位后,大乔陪侍在侧,孙绍穿了一身桃红色的小袄,扎着两个圆圆的总角,正坐在屋中的地下玩布老虎,孙尚香一边说话一边逗他,大乔的两个侍婢阿琅阿瑁跪坐在两侧。
孙尚香扭头见谢舒进门,唤道“二嫂”
孙绍听见声响,抬头一,喜得将两只小手都伸向谢舒。
谢舒笑着上前抱起他,在侧席上坐下,孙尚香也过来挨着谢舒坐了,孙绍在谢舒怀里见孙尚香挽着谢舒的手臂,醋心大起,手脚并用地要将孙尚香推开,好自己独占谢舒。
孙尚香被他闹得不耐烦,虎了脸道“绍儿,不许闹她是我的二嫂,我为什么不能挽着她”
孙绍毫不示弱,噘起小嘴道“你胡说,她是我的叔母,才不是你的二嫂哩”
奶声奶气却中气十足,像是一只正学着发威的小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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