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的秋八月,吾遗奉荆州牧之命带兵征讨武陵郡,以潘濬为参军。
出兵这日,谢舒亲自出面为他们践行,与众将士饮过了壮行酒之后,便站在城楼上目送着大军出城。
孙权也陪她来了。
只见三千精甲浩浩荡荡,如泄闸的潮水般涌出城门,孙权不由得地赞叹道“夫人如今可真了不得,这情形比我当年继领江东时还威风哩。”
谢舒却没说话,只是担忧地望着远去的大军。
孙权转头她的脸色,宽慰道“你别担心,武陵的城池虽坚固,城里的守军却不算多,你的三千大军够用了,他们抵挡不了多久的。”
谢舒叹道“但愿如此吧。”
转身走下了城楼。
孙权跟上她道“我你身边的那个吾遗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带兵打仗是把好手,长得也仪表堂堂的,真是不错。”
谢舒淡淡道“我当然知道,还用得着你告诉我”
脚下的这座城楼是刚起的,尚未完工,还有工兵在往城上搬送石料,下楼的台阶也高低不平,谢舒一路上走得很小心。
孙权颇有眼色,伸过一只手臂让她扶着,趁机凑到她身边低声道“如今外头的人都说他是你的”
“姘头”
一词实在太难听了,孙权说不出口,却又不放心地追问道“到底是不是真的”
谢舒明白他的意思,气不打一处来,正欲否认,却心思一转,不阴不阳地道“你自己的姘头还少么,凭什么管我”
噎得孙权一阵脸红一阵脸白,不言语了。
回到中军帐,因着士兵们都南征去了,四下显得格外宽敞空旷。
赵蚕和朝歌正陪着孙虑在帐前的空地上踢毽子,还有一个跟孙虑差不多大的小姑娘,也跟她们在一起玩。
孙权着她眼生,便走过去问道“这是谁家的孩子”
赵蚕道“是潘濬的小女儿潘颍嗣,前几日她一直跟她父亲住在一起,吴侯因此没见过她。
今日潘濬随军出征去了,临行前把她托付给了妾身照。”
潘颍嗣见孙权人高马大的,为人又威严,有点害怕,忍不住往孙虑的身后站了站。
孙虑拉住她的手,道“潘妹妹,你别怕,这是我的阿父吴侯孙权”
潘颍嗣才从孙虑的身后出来,向孙权施礼。
孙权冲她笑了笑,又胡噜了孙虑的脑袋一把,道“行啊,臭小子这么小就给自己找了个媳妇”
孙虑嘻嘻地笑了,拉着孙权一起踢毽子。
这日傍晚吃过饭,谢舒带兵巡查城防去了,孙权没跟着一起去,在屋里陪孙虑玩。
父子两个从后院里搬来了洗澡用的大木盆,装了大半盆水,在水面上摆开船阵打水仗。
孙虑的小船都是孙权用木头给他雕的,孙权的船却都是临时用草纸折的,没一会儿工夫,孙权的纸船就都浸透了水,沉到了盆底。
孙虑大获全胜,高兴极了。
孙权趁他高兴,旁敲侧击地问道“以前阿父不在时,你娘是不是经常跟那个吾遗在一起”
孙虑拿着一块干布,惜地擦干了自己的小木船,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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