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怒不可遏。
只是比起心里的愤怒来,羞耻感更是浓烈。
“黄蓉,”
刘整又低下头,俯在黄蓉的耳边说,“你要是不说,我就当着你儿子,当着你女儿的面,将你的屁眼玩烂了!
让他们好好瞧瞧,你这个做母亲的,究竟有多么淫荡!”
“不可以!”
黄蓉几乎咬裂了银牙,恨恨地喊道。
尽管心里有多么不甘,多么恐惧,可她依然不能把那个丈夫誓死守卫的秘密从嘴里透露出来。
“那好!
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刘整说着,一手按在黄蓉的颈后,一手已向下摸索着自己的肉棒。
忽然,他猛地往前把腰一挺,那根如黑龙一般的阳具,顿时噗嗤一声,结结实实地顶进了黄蓉的肛门里头。
“啊!”
黄蓉疼得双脚往后勾了起来,整个身体重量,几乎只靠着胸前的两个肉球支撑。
可是乳房终归是圆的,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把控身子的重心,朝着一旁翻滚下去。
刘整的手就像掐在了蛇的七寸之上,任凭黄蓉如何扭动,整个上身依然被死死地按在桌面之上。
眼看着她丰满雪白的屁股左右滚动挣扎,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黄蓉确实如刘整所说的那般,从未体验过肛交的滋味,就连刚刚被热水浣肠的时候,插进那细小的漏斗时,同样感觉痛苦难忍。
更何况,此时闯进她身体里的阳具,又不知比漏斗嘴粗大了多少倍。
甫一插入,便感觉那肉棒几乎要从她的咽喉里捅出来的一般,硬生生地将她的身子扩撑开来。
疼,就像自己的皮肉被血淋淋地撕开一般,一绺一绺,正如被凌迟一般。
忽然,黄蓉感觉到自己的后庭里,有一股暖流。
不用回头,也能猜想到此时自己的屁股上,已是鲜血横流。
几乎如处女一般的肛门,瞬间被刘整侵犯捅入,对于黄蓉来说,简直比自己的初夜还要痛苦。
她从未品尝过身子上竟有如此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她管不住自己的嘴,想要破口大叫。
可是这一叫,似乎是在无意之中,给了敌人一种示弱的表现。
所以黄蓉只能紧紧地咬住嘴唇,连嘴角的鲜血都溢了出来。
“滋味怎么样?郭夫人?”
刘整挺直了腰,继续让左右两名士兵按住黄蓉的身子,双手左右拍打起她的屁股来。
“狗贼,放开我娘!
啊啊啊啊!”
郭破虏见母亲遭此奇耻大辱,感同身受,早已泪流成河,痛苦地哭了起来。
他宁愿自己被敌人千刀万剐,也不愿亲眼目睹这样的人间惨剧。
刘整一直将肉棒完全捅入了黄蓉的肛门口,又轻轻地退了出来。
插进去时乌黑的阳具,等到此时退出来,已被血色和粪便染透,也说不清是什么的红黄液体,缓缓地滴落下来。
“不要……不要动!”
黄蓉的声音虽然是喊出来的,可不管是谁,都能听得出她此时的嗓音已是颤抖不止,好像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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