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墨……不,浓墨知道夏重彩不是好人,他知道的,他不会怪我的,我不会再听夏重彩的谎话了。
“你为什么这么狠毒?夏重彩,你说话不能信,我凭什么信你?你连小孩都不放过!
夏重彩,蛇小可她在蛇界就是小孩!
你骗我上台,你说我配合你,你就会放过荣梅梅,可是你之后呢?我还会再被你骗吗?”
我把力气灌输到了尾巴上,夏重彩,我要把你摔人软柿子!
看我这回没上当,还在攒着力气,夏重彩慌了,“等等!
你知道我刚刚为什么那么恨你吗?”
“你一直恨我。”
我说。
“不!”
她连忙说,“斩妖链就是受你影响,昨夜师兄他……”
“浓墨怎么了?”
没镇住吗?斩妖链那么强大吗?老头不是在吗?“斩妖链对浓墨做了什么?”
我蹲下去抓起她的肩膀,夏重彩不说话,“你说啊!”
“师兄他……”
她看着我,似是不忍心说出口,我焦急地等着,夏重彩前一秒还带着忧伤的眼神下一秒就变得凌厉起来,“他让我来送你进棺材!”
一粒药被她迅速打入了我的嘴里,“哈哈哈!”
她丧心病狂地笑了几声便又捂着胸口咳嗽了起来,“咳咳咳……”
我本来集聚的力量瞬间又散了开去,我软绵绵地倒在了荒草中,她拍了拍胸口,“咳咳……你还记得这个吗?我给你吃过的,那次我以为你会被淹死的,谁知道你这条贱命不是那么容易丢的,可是到头来还不是栽在我的手里?”
“你……这小人……”
她笑了一下,“林璇,你的致命弱点是我师兄,哈哈哈,不管什么情况下,只要我一提我师兄的名字,你的软肋就被我拿下了,唉,可悲啊!”
“所以说……浓墨没事,斩妖链也没事对不对?”
“当然,现在只有你有事!”
她说完便对躲得远远的人们喊道,“蛇妖已放倒,快来帮忙!”
我是铜棺的分界线
陈老太当初被活生生钉死在棺材里的时候,我想过无数地可怕的感受,她是怎样被闷死在里面,她是怎样在空气变得稀薄的时候手在棺木上乱抓,脚在里面乱蹬,绝望怎样在滋生蔓延,可这些,都是我所想象的,都是凭空想象的,没有亲身经历的真实感受,可是谁又能真正感受一回呢?当我被抬入铜棺的时候,我回想起陈老太的死亡,竟然觉得自己如此可悲。
我们生来是看戏的,看了无数次大大小小的戏,或悲或喜,却往往忽视自己也在人生中扮演中某种角色,你看着别人的戏,你在别人眼里也在演着戏。
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着你,戏里戏外,谁又能逃得过,逃得开?
“盖上盖上!”
随着一声巨大的响动,我与外面的世界隔绝了,我真的活生生地被送进了棺材,没有挣扎,我很平静,我本身也提不起力气来,铜棺,我知道为什么要用铜棺了,木头棺材我还可能逃得了,这个,我是人,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我不会査承彦那样的穿越,也没有强大到把这么厚的铜棺打烂的力量,我不是蛇妖,我对着铜棺里剩下的最后一点空气说道,我林璇,是人不是妖。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呼吸极度困难到快要晕厥的时候,我听见外面有人喊,“打开。”
这声音像黑夜里的一把明灯,指引我走向了光明,犹记得那句,“阿璇,过来。”
我困在龙灯里的魂魄就跟着浓墨的声音过去了,他说,阿璇,我在你身边,阿璇,我会陪着你。
铜棺盖撤掉的时候,浓墨的脸和蓝蓝的天空一起印在我的视线里,他还是那副样子,没有微笑,我知道他接下来是要骂我了,可我还是很开心,浓墨来救我了,他听到了我的呼声,他来救我了。
“浓墨……”
我缓缓地朝他张开双臂,从喉咙里压出一点声音,有撒娇的意味,尾巴也恢复了一点力气,它也在欢呼着轻轻地拍打着棺壁,它知道,浓墨来了,我就不用害怕了。
浓墨大概是气极了,他没有立刻接我的手,眼里也没有如我预期地心疼,那句话成了我的梦魇,“大胆蛇妖!”
从他嘴里吐出了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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