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还边用筷子狠狠地戳着餐盘里的土豆块,似乎把那土豆当作了安铭一般。
“安铭?他怎么会到格兰斯来上学?”
拓蔚也放下了筷子,疑惑的看着同样已经认出她的安铭。
“你认识他?”
衢絮看了看两人,问了一句后又继续往嘴里塞饭,她家小歌儿不在没人给她带饭,所以她早上就没有吃饭,快饿死了。
“何止认识,如雷贯耳,上京被他睡过的名门淑女不知几何!”
接着冷声说着安铭的资料,让几人对他有了基本的认识。
可就是简单的资料,就足够衢絮和方诺对安铭这个看起来斯文帅气男子气概十足的男生产生厌恶感。
一个随意玩弄女孩子感情让别人为她怀孕又亲手灌下堕胎药最后扔下钱就不管的败类!
南弦歌无需听,她对于安铭这个人,可以说他睡了几个女人,每个女人几次,甚至那个女生身上的有什么标记,南弦歌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花涯是知情者,所以更加愤怒的看着安铭,心中对南堔诅咒了千万遍,就这么个渣滓,南堔竟然就用了一次投资那么廉价低贱的价格就想将老大卖给安家?
花涯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知道现在事情发展的所有方向都在老大的掌控中,所以她不能够冲动,不能够打破一些已经快成定局的局势,否则很容易让老大的计划成空,到时候就算老大不怪自己,她自己便不会饶恕自己!
“拓蔚!
你和弦歌认识?”
安铭看着弦歌身边容貌毫不不出彩到平凡的拓蔚,凝重出声。
上京那么大,世家子也多如牛毛,可拓蔚,却算得上是这一代小辈里最出彩耀眼的人之一,除了其他几个在各个领域做出成就的人,其他这一辈的人都不愿意惹上她。
安铭也不愿意,即使安家并不比拓家差多少,但安家底子尚薄,又是商人起家,和拓家这种有根有底的政治大家相比,终究势弱,更何况拓蔚这个女人,智商和容貌完全成反比,没几个人愿意与她交恶,否则吃苦头的绝不会是她。
“安三少,不在上京好好做你的纨绔风流子,来s市干什么?我可不知道安三少你在s市哪儿有什么亲戚!”
拓蔚走到安铭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底蕴世家子女该有的气势更是令人心惊,此刻的拓蔚,没人会注意在乎她的容貌,只会倾服于她的气势。
“呵,谁说没有?”
安铭被拓蔚的气势惊了一下,随即回过神,羞恼的冷笑道:“我可是南家未来的女婿,南弦歌的未婚夫!”
。
他不傻,相反能被安家所有人宠着,自然有他受宠的本钱!
换句话说,能在上京混的风生水起的纨绔子弟们,有哪一个是真的没有头脑只知玩乐的废物?
他对于南弦歌是势在必得,即使南弦歌很优秀,但安铭自问自己配的上,甚至绰绰有余,更何况就算南弦歌不愿意,父命难为,最终也反抗不了任何事情,所以这身份,没有半丝作假。
“安铭?”
南弦歌看向安铭,歪着头将他的名字用疑问的语气叫了出来,随即握着拓蔚指节泛白的手指,站到她前面,问道:“未婚夫?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决定的?”
。
不问为什么,不问是谁决定的,只问为何不通知她,什么时候。
安铭不会小瞧南弦歌,从他看到拓蔚为了南弦歌站到他身前质问的时候,安铭就不再将南弦歌当作一个引起他兴趣的猎物,而是沉了玩心,认真对待起来。
“南伯父前天和家父定下的,我以为通知了你……”
谎话张口就来,安铭不会傻到说出其他订好的事情,例如两人订婚之日,就是安家向南家倾注资源的一日,也是南家合并如安家享受安家所有人脉资源却依然能够独立运作的双赢模式的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