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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政淡淡道“言夫子”
“在”
言夫子慢慢的自后列走了出来
众人这时才发现,儒家大夫子言子游竟然也在此处,平日里,他可是从未到此朝堂之上来过的
言夫子显然也颇为困惑这个问题,拱手道“不知陛下要我来此,有何事相商”
“没什么,只是那楚南似乎对孤颇多怨怼,是以离开之时,还留下一篇诗赋来嘲讽于孤,孤读了却觉得此赋还是大家共同赏析为妙,言夫子,你乃儒家大夫子,胸怀浩然正气,若要吟诗作赋,普天之下,你为首,无人敢称第二孤便想让你替孤念一念这首诗赋”
“这”
言夫子脸有不愉神色,只是为了念赋便让自己来这岂非把自己当作了专门歌功颂德的言官了吗
“夫子毋要不喜,完了再说一二吧”
秦政直接把一张白绢递了下去,赵喜接过,恭敬的递到了言夫子的手中
面对赵喜,言夫子却颇为尊重,拱手行礼,然后从他手中接过了白绢
望了一眼,瞳孔顿时一缩
震惊的着秦政
秦政点头道“念”
言夫子深深吸了口气,面色恢复了凝重,整了整衣冠,然后方才高声念道“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
刚刚念了段首,体内浩然正气竟然轰然而动,在体内澎湃如潮,多年来丝毫不动的瓶颈,竟然隐隐然已经有了要松动的迹象
此文之内蕴含大道
言夫子眼底狂喜神色浮现。
当下神态更为凝重,高声道“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
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
话音落下,一股浩然正气已经澎湃而出,体内绽放纯白圣光,竟然有一个又一个模糊的大字在他的身周环绕
霎时间整座大殿之内,皆是言夫子的朗朗之声,这声音并非响在耳边,竟是响在心间
“二川溶溶,流入宫墙。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
下方臣子们脸色也都忍不住微变,一个个低声交头议论了起来
“这这是在讥讽我大秦阿房宫太过奢华吗”
“这楚南果然是前楚余孽,竟然敢这般讥讽我大秦该死”
“今日里,定然要劝陛下将这前楚余孽凌迟示众”
众人皆是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