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顶上面积不大,两人倒也不急了,不紧不慢地往前走着。
“佘卫池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会?”
登顶后师柏的脑子总算冷静下来,他是个alpha还是个等级偏高的,都感觉累得要死,佘卫池一个娇弱的oga,平时还只坐在教室里读书,不是更够呛。
佘卫池斜他一眼,“想起来问了?”
“我错了嘛。”
师柏扭头去拱他委屈巴巴,“那现在要休息一会吗?”
“不必要了。”
佘卫池忽地停下来,眼前望着前方。
“啊你生气了吗…”
师柏抬头然后同样停顿。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走近月盛池的范围,面前的拱门后面就是池。
灰白的石块累积成护栏,枝枝蔓蔓的残荷枯叶没有人收拾,肆意生长又乘兴凋败,月盛池里没有水…
下雪是见不到星星的。
但是师柏觉得他们好像看见了。
月盛池里铺满了绒雪,池边的护栏只有一两颗照明的灯发散微光,撒在雪上雪折射出光辉,整个池塘仿佛成了星海。
星空里长出了蔓蔓烂茎,残荷摇头晃脑。
该怎么形容这怪异的诡谲感。
荒诞,还是奇妙。
就像两个不应该在一起的生物强行堆砌在一起,谁听了的看了的都说不应该,没可能,但是他们就是生长在一处了。
很融洽,很美好,就应该在一起。
风吹得大,一点不温柔,撞得枯叶稀里哗啦地响。
师柏被吹得一激灵,人顿时清醒了不少,景很美但歉还是不能忘记道,“抱歉刚刚忘了应该让你休息的。”
佘卫池站在他身边,修长的桃花眼无比绚烂,那股冰雪消融的味儿又露了出来,只是这次融化后的东西也展露了出来,赤果果的。
“我没生气,但可以要补偿吗?”
“你说,你说我一定满足。”
两人一直没放开过的手此时总算松开,冷空气掠过指间时甚至带起一阵鸡皮疙瘩,佘卫池指尖向上挑,勾住他手腕出的其中一根红绳。
稍稍使力,勾着人。
“送给我一根?”
师柏顿时眉眼一挑,顺杆子开始乱爬,“这是送给我未来对象的,你又不是我对象,白送啊,一条一千呢。”
“噢,”
佘卫池眉眼淡淡,语气也淡淡,“那算了。”
师柏连忙揪住他衣角,他这不是缺个oga的仪式感吗?急着生气干什么。
“佘卫池,我喜欢你!
能做我男朋友吗?”
被叫住名字的人没有作答,他们的距离本就贴得近,此刻靠在耳边的告白从耳蜗直达心房,佘卫池扭头,侧首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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