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寒冷通过那些许缝隙漏进来,呼呼直吹,打在两人的脸上有些发痒发疼。
师柏和佘卫池紧挨坐着,像一尊石像般肃立,上帝母亲的手镌刻出一具体态优雅模样俊美的杰作,绯红下面的滚烫一路蔓延,不放过任何一丝角落,尤其是大片大片白的脖颈。
即使外面的风冷得有点刺人。
车里的热空气被掠夺到外面,显得稀薄,两人之间却极速升温。
等回过味儿来,师柏顿时眉毛拧巴在一处,“说的什么话,我还能要我的oga养活,明明是我养你。”
佘卫池的笑变得有些深,深得让人看不懂。
“那也行。”
被这么一打岔师柏都差点忘了回去的原因了,他赶紧坐直身子挥退脑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回去你先到我房间一下。”
佘卫池挑挑眉,好看削薄的唇扬成弧度。
发展这么快的吗?
师柏还迎着脑袋吹风企图把热意按下去,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幻莫测,“早上我洗漱的时候把那绳子解下来了,后来忘记戴上,待会我拿给你。”
“噢…因为这个啊。”
早上他急急忙忙的,洗漱的时候怕给红绳打湿了解下来,结果又给忘记戴上,他想起凌晨的时候佘卫池勾着红绳那股劲头,摆明了很想要。
他也很想看见红绳挂在木串子下的模样。
黑红色都是很衬肤色的颜色。
路程不远,车子没几分钟就到了,师柏给带队老师说了一声要回去拿个东西,那边倒是没拒绝,只说了一句尽快。
酒店食堂和后厨都在一楼,他们住的楼层则是五楼,因为有两次忽然停电的先例在,师柏对酒店电梯带点不信任,思考了一下觉得五楼不算高还是决定走楼梯,并决定这几天都走楼梯。
酒店来往的人时多时少,被困住可就不好了。
酒店给他们定的房间是双人床房,师柏让他在自己床头坐着,自己则去洗漱间找红绳。
两根绕在一起的红绳安静地摆在洗手台上,师柏捏了捏,干爽的。
递过去时,佘卫池坐在床边一动不动,抬起眼眸盯着他,漆黑的瞳仁变得暧昧泛滥,也不说话有种让他自己参悟的感觉。
师柏歪头默了一瞬,领悟了。
他扶起佘卫池的右手,解开红绳扣,红线绕过腕骨贴在肌肤上,虽说他想象过这两种颜色堆在一起会是什么样,真眼睛看见依旧视觉冲击很大,有种惊心动魄的绝妙感。
戴好后他刚想退开,佘卫池便伸手勾过他手里的另一个扯过去,回过神时他的手已经被绑住了,丝线蹭过嫩肉,师柏忍不住打个寒颤。
不是,怎么戴个手绳怎么这么的…色情?
再回神,佘卫池安安分分规规矩矩的坐在床头,两腿伸长但并拢,腰背挺直辽阔,是可以拍宣传视频的正经程度。
手上的手绳也完好地戴在手腕。
应该是他人不对劲,看啥都不对劲。
师柏收拾了脑子里的想法,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差不多他们该下去帮忙了,把餐食搬到车上也需要时间。
下楼时楼梯间里很安静,因为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脚步声意外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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