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给我客气,等东西装好,他斜我一眼:“拎着。”
如果就两盒冰糕儿,再加几颗小丸子,我拿着肯定会健步如飞,但周唯他有病,他踏马的那么认真细心看完问完,然后他把餐单上所有各式的冰糕,都全点了个遍!
我一手一袋的从店里出来走没两步路,手就被勒了几圈深痕。
痛倒是会痛,但我没公主的命,自然也没公主的病,咬咬牙,我将东西再往上点,这样可以减轻点负担。
但我刚刚竖起胳膊,周唯这厮突兀将东西全抢了过去:“拎个东西都拎不好,还能指望你干嘛。
这些都是我家薇薇爱吃的,别让你那小样给弄洒了。”
我的两只手徒然变空,连同变得空荡荡的,还有我的心。
而我该庆幸,周唯将我刺得七零八落后不再理会我,这样走在他后面的我,才能将自己的落寞好生安放。
重回到车上,我努力告诫自己不要再透过车视镜窥探与谢薇聊天的周唯,用的是哪种表情,我也告诫自己别听周唯对谢薇软绵绵的体贴。
终于到达地点。
下车后,周唯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他拍上车门,给我说:“明天我会签样给你。”
在不超速的范围内,我以最快速度回到家里,拿衣服进浴室,站在花洒下我开的冷水,迎头而下。
我以为我还能像往常那般,冷水激面过后又是一条好汉。
但这次冷水的功效竟是失灵,我躺回到床上,脑门就像打开的投影仪,今晚发生过的所有场景浮光掠影层层叠叠,我后面还自行想象周唯和谢薇吃完粥会去哪里,会去做什么。
就这样,我失眠到凌晨,天快亮时才睡着。
没工作日还能白天睡大觉的命,我还是按点爬起来回公司,潦草吃点早餐还是得强打精神,给前阵子暂停订单的几个客户打电话。
所幸,除了飞帆泰那边没联系上,其他几个客户虽有敷衍的成分,但他们至少还是没把话全说死,我乐观点也可以认为还有转机。
下午两点多,我收到宝路用顺丰送过来的样品通过式样书以及订货合同,我将这些交给马小妍,又是循例叮嘱一番,随即拎着卡片出去华强北那边晃荡。
虽说华强北那边大多数有公司作为后台支撑的档口,都有纸箱需求,但现在是市场经济,每天穿梭在华强北派名片的人就像韭菜似的,一茬接一茬。
可现在那几个大客户,后面是个啥样情况谁也不知道,我总不能做完宝路这一单,就等着给车间放假吧。
所以还是得跑。
然而,跑了也瞎跑。
两个小时下来,我碰一鼻子的灰。
多少有些失落,我在赛格广场这边小店买了一瓶矿泉水,正要拧开,我手机响了。
瞅着屏幕上跳跃着串陌生数字,我以为我刚刚派出去的卡片起作用了,我赶紧先把水往前一放,接了起来。
是个浑厚的男中音:“小刘啊,忙着呢?”
被这陌生嗓音混搭着的熟络语气弄得一头雾水,我怕是哪个打过交道却被我忘记的客户,我赶紧的胡诌着攀关系:“不忙不忙。
大哥,我最近换手机了,手机号来不及存,我听大哥的声音老熟悉了,但就是想不起是谁,大哥你不会怪我吧?”
那头笑:“哎哟妈呀,你这妹子嘴可真够劲的甜。
我,飞帆泰的陈国全,妹子来印象了没。”
哇靠,幸亏劳资刚刚醒目啊!
这个陈国全,是飞帆泰的老板。
在前阵子停我订单的众多公司里,飞帆泰算是公司规模最大,订单也最稳定的一个。
纸盒应该算是飞帆泰很边缘的辅料,这几年合作以来,我都是跟飞帆泰的采购沟通,从来没有机会跟陈国全碰上面。
现在他忽然主动给我打来,我受宠若惊的同时都惴惴不安:“原来是陈总,瞧我这失礼的。
陈总找我,是有啥事需要我改进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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