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明显变闷起来,周唯瞪大眼睛看着我:“你怎么老想着回家,难不成你家里还藏着个男人等着你回去陪?咱们刚刚谈,你不认为咱们得多待一起培养感情?怎么着也得顺道约个会咯。”
我迟疑:“这….”
这丫把手举起来:“我发誓,你说不要,就算你脱光了诱.惑我,我也不上你,你放心咯。”
诶呀我这个纠结鬼。
我一方面又怕进度太快的热度退得也快,另外一方面我确实挺想与他呆一起。
反复忖量来回思索,我搓了搓鼻子:“你让我留下来,是要去干嘛?这大半夜的,能有啥消遣?”
周唯嘴角动了动:“吃东西,看电视,喝酒,随你喜欢。
明天不还周末,狂欢一整夜。”
卧槽,那么浪!
我刚要心动的应下来,猛的又发现别的问题:“今天那么热,我出来一整天了,你看看我这衣服,都脏成啥样了。”
正了正身体,这丫应:“多简单的事,我让人送套过来,就十几二十分钟的事。”
也不等我回应,周唯用眼神往我身上溜了溜:“看样子,你的尺寸应该没变。”
动作挺快,他一边与我说话一边掏手机,没一阵就对着电话那边噼里啪啦的报数,我站在他旁边,那感觉就像是坐过山车,跌宕起伏的微妙中夹着挥之不去的刺激。
我也不是特别忸怩的人,既然都说好了我也没横竖左右的变来变去的,从周唯这丫手里接过衣服我就赶紧跑去洗澡了。
在热烘烘的外面奔走这么一整天,这热水澡是一场及时雨,洗完我整个人舒畅得刚刚活过来一样。
把那套短袖休闲装扣子拉链啥的全弄得整整齐齐的,我从浴室里出去,快到大厅时我听到厨房那边有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于耳,我就径直去看。
还不等我问,这丫转过身看了看我:“我在烤鱿鱼干,等会咱们人手一个,吃多少撕多少,顺带喝点小酒。”
我一直以为,在深圳这座烧烤泛滥的城市,我是为数不多那类会买点鱿鱼干啥的回来自己烤着吃的人,原来他也有这爱好?
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我问:“你家里还有鱿鱼干呐,哪里来的?”
瞥了瞥我,周唯斯条慢理,他却是习惯使然的抬杠:“当然买的,总不能是因为我帅,那些鱿鱼干儿实在架不住我男色吸引,自己给跑到我家冰箱来求我吃它吧。
你的废话,可真是一堆堆的。”
我当即就不爽了。
我见过好多姑娘谈恋爱,谈了好多年呀,人家男朋友都还想捧神仙似的捧着,我当然不羡慕那些被捧着的姑娘,我也不太奢求他能把我举高高,可我也不能我这才跟这丫刚开始,他就这样在我面前蹦跶着不给我点儿面子嘛。
下颚抬高,我就用你这种人很容易被打的眼神看他:“你把杠抬那么高,我爬不上去,我不想跟你玩了。”
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周唯讪讪然的笑:“嘿嘿,怼习惯了,一下子没转变过来,我错了我错了。”
我很满意他这朽木可雕的小样,揣着翻身农奴做主的畅快感,我点评道:“嗯,这样才像话,以后再接再厉。”
把烤好的鱿鱼干弄到一看起来特瓷实的碟子里,周唯意味深长看着我:“我表现好,有没有奖励?”
我张了张嘴正要说话,这丫又抢过话头:“这个问题不用回答,我只是在撩你。”
像我这种粗放型的人,竟觉得脸上有热意横行着示威,我不自觉的隐藏,把脸转到另外一边:“你家都有啥酒撒?”
周唯端着碟子往前,他自然而然地伸手将我肩膀揽住:“喝点红的,这样才够情调咯。
总不能喝白的,我怕喝没一阵咱们就脸红脖子粗的拍桌子打起来,我被你打倒无所谓,我就怕我喝上头不知轻重把你给弄疼了。”
这下轮到我不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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