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冯妹妹今日也有雅兴出来走走。”
冯若昭起身看着李静宜一身平和娴致的气度,又见李静宜目光清明的看着她,她觉得之前的诸多腹稿恐怕都是多余的。
想到李侧福晋平时的为人处事,冯若昭还是鼓起勇气打开窗亮话。
冯若昭再次屈膝行礼,“妾哪里能有李姐姐这般闲情逸致呢,妾知道李姐姐过来花园赏玩,特意前来拜会。”
完特意细瞄了四周,走近一点道:
“不瞒李姐姐,妹妹也等待多时了。”
李静宜挑了挑眉,倒也没想到冯若昭是这么直白的人。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到青松院拜会,怕是冯若昭顾忌年世兰吧。
“冯妹妹倒有趣儿,姐姐倒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不让冯妹妹登门了。”
完细抻了一下腰,“哎呦,站了许久,腰腿都有些酸了,难得今日的好气。”
冯若昭乘势道:“难得和李姐姐一同出来,那边有个亭子,李姐姐不嫌弃,就同妹妹一起过去坐坐;
让人摆上些茶果点心,边赏秋景边聊岂不好。”
“好主意,红玉,去带些好点心过来,我和冯妹妹过去坐坐。”
冯若昭闻弦知音,“含珠,去帮帮红玉姑娘。”
“是。”
两人一同走进亭子里,冯若昭待李静宜坐下,屈膝行礼后也缓慢坐下,微低着头,绞着手绢儿。
李静宜见状轻笑一声,“冯妹妹倒不像是辜负美景的人啊。”
冯若昭闻言抬起头干笑着,“让李姐姐看笑话了,妹妹惭愧,实在是因为有些难处,心里想求一求李姐姐。”
李静宜神色如常,“哦~什么样的难处,就连年侧福晋都解决不了吗?”
冯若昭知道李静宜是在明知故问,还是一脸愁苦诚恳道:
“姐姐不知,年侧福晋为人独断专横,时常截妹妹的恩宠,这也就算了,左右妹妹本来就不得多少宠爱,若能安稳度日,也是福气;
可年侧福晋还不干休,若有不如意的地方,就常常用一些细碎的功夫折磨我。”
冯若昭着渐渐有些激动起来,“自从她落胎后,甚至让我没日没夜的抄些经文给那个孩子祈福。
李姐姐,妹妹不是个不能忍耐的人,可年侧福晋实在过分;
这府中也只有李姐姐是个直爽又有能力的人,妹妹期望能得李姐姐几分庇佑。
妹妹愚笨,日后若是李姐姐有用得上的地方,妹妹愿效犬马之劳。”
李静宜打量着冯若昭,知道她已经是忍耐到极点了,又见识到自己的手段,所以冒险亲自来找自己。
李静宜如今的地位,本不需要再有什么同盟或是手下了,不过想到自己和弘昐的谋划,这条路不是很好走啊。
冯若昭为人谨慎,也算有些品格的人,日后有她和吕格格两人一静一动替自己注意到府中的情况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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