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东方离闭目调整气息后,垂眸看着翁若云好像他要想起些什么?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面无血色,额头上密密麻麻的虚汗流进了青丝。
东方离看着此时的她,虚弱、憔悴、痛苦、无助、瞬间回想起了自己每当深夜心疾之痛发作时,那无处求人的煎熬情景!
东方离却越发觉得翁若云可怜!
“这是滑胎的迹象?”
东方离伸手为翁若云把脉,喜脉渐弱,他却有些犹豫,要不要保秦溒的子嗣?
东方离反而有些得意,内心像是盘算如何折磨秦溒?
“秦溒,若是你的准皇后滑胎,本座看你还如何笑的出来!”
转念一想东方离面色一沉,像是有了更好的计划似的。
东方离伸手将翁若云抱起,化作赤红色灵气,二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在了行省府的闺房内。
即便是秦溒与翁衍,及整个行省府人都未曾察觉。
下人忙活自己手头上的事,清扫院中厚厚的积雪。
即便连禁卫军也未察觉出丝毫,这一切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秦溒与翁衍则是在行省府正厅,商议着翁若云何时进宫的事宜。
秦溒抿了一口,手中茶杯里所泡的西湖龙井,便向翁衍尊称道。
“岳父,你说若是皇后今日滑胎,是怨朕不小心撞倒皇后了吗?”
翁衍一听秦溒所问,顿感不妙,这怕是不好回答?
翁衍正要伸手拿桌上茶杯之时,稍微停顿了一下,有些不自觉的伸手捋了捋下巴之上的胡须。
翁衍细细斟酌片刻,便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听着翁衍言语间略显为难,不知如何与秦溒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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