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太安的运转对日本来说绝对不是坏事,甚至能让其他虎视眈眈的国家掂量一下日本的存在。
虽然这些年的相处下,他得承认太安的家主并不让人难以理解,某种程度上还是很好说话的一个人。
但极端自我的人死后,是不管身后洪水滔天的。
“那么,这个赌约的结果生了什么变化?”
他问,并不认为你会隐瞒。
然而你摇摇头。
“我不清楚津岛修治的叛逃中你做了什么,但你总归是动了手脚。”
你的话很不客气,在深入调查夏目漱石的三刻构想后,你隐约现了不对的地方。
虽然当初并没有说不能对对方的行动做干扰,但没想到夏目漱石做绅士打扮,手段用起来也百无禁忌。
“这真是……老夫可是严肃的对待这个赌约。”
夏目漱石笑了起来,坦荡的你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继续说:“我还遇到了一个叫做江户川乱步的孩子,很聪明的一个孩子。”
听到这句话,夏目漱石的语气有些意味不明:“这个孩子很依赖他的社长。”
“没让津岛修治依赖我真是对不起了。”
你哼哼两声,神色变得尤为冷酷:“把这个孩子送到太安家——你既然插手,就要有赔给我一个人的觉悟。”
“乱步已经有了自己的羁绊,恕难从命,这种事情无法强求,放手吧。”
隐约的光芒浮现在夏目漱石的文明杖上,他双手持杖,神色不复之前的温和从容,反而呈现出警惕和坚定。
敢在太安的书房动用异能,夏目漱石已经有了觉悟。
几乎没产生多少响动,书房门窗外侧已遍布侍卫,内侧跪地待命两个聋哑暗卫,只待家主一声下令。
和太安敌对是不现实的事,更别说是在家族腹地,好在逃跑夏目漱石的异能力还是能做得到的。
只是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不由得让人心情沉重。
你就知道,即便是npc,人的本质都是双标的,什么叫贼喊捉贼。
夏目漱石已经在真理射程内了,倒也不必继续嘴硬下去。
“我可不做夺人所好的事。”
你讥讽到:“只是看他很有学文学的天赋,给他上几堂课罢了,之前约定好了的。”
夏目漱石这次真的有些惊讶了,他知道你对文学有兴趣,甚至知道你一些写文学批评的笔名,你们认识的原因也与此有关。
这方面你不用说谎话,但这才让他感到吃惊。
“我不如你纯粹。”
良久,夏目漱石又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个现让他颇为惭愧。
“我可做不出拿自己写的小说结尾忽悠人这件事,尴尬死了。
有时候真搞不懂一些文艺工作者在想些什么,他们不会真的认为自己在创造生命吧。”
你还是那么会阴阳怪气。
这种理念上的东西是不好交流的,夏目漱石苦笑,虽然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什么,但被明晃晃指出来确实显得自视甚高。
你知道这代表他让步了,然而你要的不仅是这些,继续乘胜追击道:“所以小说的后一卷呢?可别做出什么最后几页没有,让我续写这回事。”
好吧,其实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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