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该死,分明就是正常的挠痒而已,可魔女的那双手只要在身上游走过,身体就仿佛失去了重量如浮在云端,让人轻松地想要睡去。
“这么大人了,还穿有小熊微笑的幼稚衣服。”
薇拉的话涌进耳朵里,让人倍感羞耻,可畏也想不到有一天会有个人对她穿什么尺寸的小姨夫评头论足。
可她就是有一颗少女心啊,和黛朵一样,她们都在早早的年纪成为了炽天骑士,尽管是在军营中,但大多数时候炽天骑士们,彼此都套在甲胄里见面。
什么人会对一个铁桶有感觉?大概只有热爱机械爱到不能自已的男人们才会,这年头,男孩们最大的梦想就是开上机动甲胄,体验一把无所不能的暴力快意。
这样的她自然是没什么机会恋爱的,所有与此沾边的想法,都只能放在偷偷去书店里淘来的,带颜色的小册子上了。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放下书早点休息吧小姐。”
门外的尤里乌斯又说。
“我知道了,等我弄死这个小虫子就睡……你也早点休息。”
老绅士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可畏被吊在嗓子眼许久的心终于缓缓放下了,这短短的几十秒可以说是她人生中最危险的时刻,她无数次想象过要是尤里乌斯察觉到不对劲,破门而入该怎么办……
幸好一切都没有生。
房门忽然被打开,涌动的空气扑面而来,可畏瞬间心脏狂跳,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觉得自己已经死了,社会和生理双层意义上的死亡,尤里乌斯会是什么表情?愤怒?惊恐?还是直接心脏病直接双腿绷直倒地了,为什么不说话?
“被吓到了吗?”
薇拉咯咯咯地笑着把门关上了,“没有你想象中的场景,他走了,是我开的门。”
可畏再也支撑不住了,腿一软倒在地板上,这种惊吓太过刺激,尤其自己还戴着眼罩什么都看不到,就只能单凭脑补,只是开个门带起的气流就能把她恐吓个半死。
很想骂人,真的很想骂人,用尽自己平生所学,把所有最恶毒的话都丢出去的那种。
她张了张嘴,又不得不咽了回去。
尤里乌斯的到访差点弄糟一切,但也把可畏的理智找了回来,平静的思考胜过心中的怒火,她知道自己那么做毫无意义,只会激怒魔女,让她做出更过分的事情,那种恐怖的背德感不想再有第二次了,至今后背都在凉。
“……求求你不要再拍照了,我什么都会做的……”
可畏低声的抽泣着。
她决定认输,只有认输才是现在最好的解。
“你白天的时候不是很嚣张么?踢我的摊子,在那么多人面前让我丢脸,还要叫卫兵来赶走我。”
薇拉坐在可畏的床上,慵懒地搭着双腿,枕在立柱上,她的目光那么纤细那么猩红,弥散着独属于魔女的那份危险意味。
“对不起……再也不会了。”
可畏只能老老实实地俯身,光洁的额头亲吻地板,朝着薇拉的方向,长长的马尾散乱成一团。
“你想在马斯顿怎样都行,别暴露那些照片,也别暴露你自己的魔女身份,我再也不会来找你的麻烦,还会帮你阻挠其他骑士王去奔狼岭。”
亲口说出这种话来真是屈辱万分,但自己真的不是魔女的对手,想要战胜她,也许只能等和大胤王朝的战争结束后抽出空来,调集更多的骑士王一举歼灭。
忍耐,可畏告诉自己要忍耐,这份仇恨,就先记下了,时机到的时候,再起兵讨回来。
“我觉得你的诚意不够啊。”
薇拉慢悠悠地说,晃荡着修长的脚尖,“要不我们再玩个游戏?打开房门,在你的家里走一圈。”
说完她自己都掩着嘴唇笑了起来,妩媚又娇俏,还让人咬牙切齿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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