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位郎君相貌普通,但也不妨碍花娘沉溺他的身体。
苏细硬生生挤在这粉衫花娘和顾韫章中间,将银子往桌上一拍,用少年音道:“你们知道什么便说什么,只要是与这花楼有关的,我们都要听。”
花娘们见到银子,立时七嘴八舌地说起来,“说起这花楼啊,那风流韵事可多了。”
顾韫章插嘴道:“先说关于那老鸨的。”
“那老鸨?是个贪钱的货色。
与花楼里的龟公狼狈为奸,不知坑害了多少小花娘。”
“龟公?”
顾韫章微挑眉,问,“那老鸨与龟公关系不错?”
“哎呦,这位郎君难道不知道,花楼里头的老鸨和龟公一向是这个吗?”
那花娘伸出两根大拇指对了对。
苏细贴心的翻译,“是夫妻?”
“也不算夫妻,不过胜似夫妻了。”
花娘摇着团扇,目光又落回到顾韫章身上。
她带着浓厚胭脂水粉气的身体贴上来,“郎君不想试试吗?奴家倒是非常想试试,”
花娘的手攀上顾韫章的胳膊,身子蛇一般的扭,“奴家听说这眉宇宽阔之人,身体更……”
“更什么呀?”
苏细一脸好奇的凑上来,顺便将花娘揽着顾韫章的那只胳膊拨开,然后朝男人怒瞪一眼。
顾韫章突然轻笑,然后猛地一下将苏细拽进怀里。
苏细毫无防备地跌到他怀里,被男人掐着下颚,就那么亲了上来。
周围传来一阵抽气声。
花娘们捂嘴,“原来你们是……断袖啊。”
她还分桃呢!
苏细面红耳赤地推开男人,眉梢眼角皆是绯红晕色,羞得恨恨拧了一把男人的胳膊。
周围花娘们看红了眼,脸上竟显出更加兴奋的表情来,甚至越热络。
苏细缩在顾韫章怀里,不知为何,直觉汗毛倒竖。
顾韫章单手揽着身形纤细的小郎君,然后抛下几锭银子,又问,“还有其它的事吗?”
“其它的事?”
那位粉衫花娘想了想,突然压低声音道:“那座花楼里啊,常去皇家公子。
我有位姊妹,曾经正准备接待一位皇家公子,连眼睛都蒙上了,却不想过去的时候崴了脚,让旁的花娘捡了便宜。”
“不过幸好是崴了脚,若是真去了,那就没命回来了。”
“哦?这是什么意思?”
顾韫章问。
粉衫花娘脸上露出些许惧色,“就那挖出来的十八具白骨里头,其中有一具就是那位捡漏的小花娘的。”
“你怎么知道?”
“前几日不是整理尸嘛,有人寻我那姊妹去问了。
我那姊妹认出其中一具脚趾是六指的,便是那捡便宜的小花娘。
整个花楼里头,只有那位小花娘生了六指。”
一旁有花娘补充道:“还有呀,花楼里都有名册,那日里的火灾虽死了一些,但前头死的那些,名册里头应当早就划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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