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们都给我闭上你们的鸟嘴,老老实实的站好岗,我去替你们要钱!
他们要是敢不给钱,老子就砍了他们,你们要是再在这里大呼小叫,我就砍了你们!”
一拉方应秋,几乎将他提了起来:“走!”
怒冲冲的直奔县衙而去。
而那些原本群情激愤的士兵一个个全都安静了下来,老老实实的站岗,不敢再吱声。
县衙里,方逸之正在苦口婆心的劝说着:“诸位乡绅,诸位掌柜,如今建奴正在各地肆虐,攻城掠地,锐不可挡,各路大军畏敌如虎,不敢出城,本县已经成为孤城,不会有任何援军的,全靠我们自己了!
如今我军新败,军心不稳,士气低迷,没有赏银发下去,他们决不会卖命死战,到时候,县城危矣,全县数万民众危矣!
望诸位慷慨解囊……”
一位精瘦精瘦的乡绅哼了一声,说:“方大人,你不用再说了,我们没钱,就算有钱,也不会给他们!
哼,一群穷军汉,上阵打仗是他们的天职,他们有什么资格讨价还价?就不怕朝廷治他们的罪吗?”
一个一张圆脸,留着两撇细长的胡子的掌柜激动的说:“对啊,这本来就是他们该干的事情,凭什么找我们要钱!
那个姓杨的也是糊涂,斩首一级给五两银子也就算了,伤了给十两,死了给二十两,这不是胡闹是什么?万一那群穷军汉穷疯了,自残甚至自杀怎么办?咱们的钱不就打了水漂了?”
布庄老板叫:“哼,趁着没人注意,偷偷的给自己一刀,就能换来十两银子了,这钱也太好赚了!
当我们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么!”
方逸之说:“林老爷,胡掌柜,张掌柜,你们放心吧,本官一定会严加监督,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李乡绅说:“方大人,不是我们信不过你,实在是……那群军汉太过狡猾了,为了银子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我们把银子捐出来,他们拿了钱一转身就投了敌,这算谁的?还有,阵亡的一个给二十两银子,他们的烂命值这个钱吗?”
方逸之不免有些气恼,好说歹说才筹到不足一百两银子,还不够这些家伙办个喜宴什么的,口水都干了他们也不肯再出一分钱,摆明了就是要钱不要命,碰到这种固执而吝啬的家伙,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正好,就在这时,门被一脚踢开,杨梦龙阴沉着脸走了进来,他眉头一皱,却没有计较,把无奈的目光投向杨梦龙,意思是事情是你惹出来的,你自己想办法摆平吧。
李乡绅却让杨梦龙踹门的举动给吓了一跳,一蓬花白的胡须飘了起来,老气横秋的喝:“你是何人?这里是你撒野的地方吗!
?”
杨梦龙说:“老子就是你们所说的那个糊涂蛋,杨梦龙!”
在座的乡绅富商都窒了一下。
杨梦龙现在可是名人了,带领一帮村民斩首近二十级,手刃建奴白甲兵,两次险些射杀建奴的牛录额真……这些战功让他在县城里家喻户晓,老百姓都把他当成了唯一的依靠。
不过,这些高高在上的缙绅是不会将他放在眼里的,在他们眼里,杨梦龙不过就是一武夫而已,给他们提鞋都不配。
只是,不屑归不屑,当杨梦龙怒火冲天的闯进来的时候,他们都有点胆怯。
杨梦龙却不管他们,目光落在那一小堆碎银上,不无嘲弄的冷笑一声:“各位真是好大方啊,居然拿出了近百两银子,多谢,多谢。”
胡掌柜哼了一声:“这点银子都是我们给你们面子,凑出来的,赶紧拿去分了吧,做人要知足!”
杨梦龙抱着手臂,冷笑:“以各位的身家,一两千两现银是拿得出来的吧?我也不敢多要,只求你们每人拿出一两百两银子,凑一凑份子就足够上千人马分的了,你们……你们这是打发叫花子呀!”
这下大家的面色都不大好看了,虽说我们就是在打发叫花子,但是你也不能说出来啊,你说出来了我们多难堪!
张掌柜干笑一声,说:“杨公子,并非我们吝啬,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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