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锤说:“我十三岁那年的冬天,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门外来了一个化缘的老僧,都饿得昏迷过去了。
家父把老僧抬进来,生火给他取暖,又拿出仅剩的一点小米煮成粥喂他喝下,经过几天精心照顾,老僧经于苏醒过来了。
他在我家住了下来,有话便吃,有酒就喝,一点也不客气,绝不提半个谢字。
十几天后,一群无赖上门来闹事,要砸了我家的铁匠铺,家父上前理论,被一脚踢倒。
眼看店铺不保了,老僧突然出手,一掌将一块二三十斤重的磨刀石击得四分五裂,那群无赖吓得屁滚尿流,狼狈而逃,我们这才知道,这位险些饿死的老僧竟是一位身怀绝技的高僧!”
杨梦龙听得津津有味,问:“后来怎么样了?”
王铁锤说:“那位高僧施展神功,惊走了歹徒,我们一家三口自然感激不尽,都跪下来叩谢。
他将我们一一扶起,说这只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倒是我们拿出仅有的一点粮食救了他的命,这份恩情才叫重。
他收我为徒,将我带回寺里,把一身所学倾囊相授……”
他露出怀念的神色,“那寺庙早已破落下去了,庙里除了师父,就只有我一个,香火淡得很,只有逢年过节才有一些香客上山进香,捐几个香油钱。
老人家安之若素,除了偶尔下山化缘做法事之外,其他时间都留在山上参禅,传授我武艺,就这样,一过就是十年。
那段日子虽然苦,却也很开心,在他老人家那里我不光学会了武艺,还学会了怎么做人。”
杨梦龙说:“你有一个好父亲,也有一个好师父,难怪当时你明明饿得半死,还一再让孩子和老人排到你前面去,领走本来就少得可怜的稀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王铁锤神情一黯,说:“师父在五年前就圆寂了,我思念双亲,办完师父的后事之后下山回家,却发现临淄天灾人祸不断,打铁铺已经一日不如一日了。
家父日夜辛苦工作,累得背都驼了,挣到的钱却无法养家糊口,在两年前,他因为操劳过度,去世了,而去年,临淄发生蝗灾,全县庄稼被蝗虫吃了个干净,颗粒无收,官府不令不赈灾,还加税,大家都活不下去了,只好逃荒,我也卖掉了打铁铺,带着家母四处流浪,想找到一处安身之地,但不管去到哪里,都没有人愿意收留我们这些孤魂野鬼似的的流民。
漂泊了几个月,家母也染病去世,就剩下我一个,浑浑噩噩,得过且过,不知不觉的来到了这里……”
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方大人是个好官,要不是他搭起粥棚施粥,我早就饿死在街边了。”
这样的故事可谓悲惨,令人很不是滋味,就连筱君这个小屁孩也觉得心酸,说:“大块头,你好可怜哦!”
王铁锤苦笑:“跟那些饿死在路边的人相比,我算幸运的了,至少我活了下来。”
杨梦龙问:“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王铁锤神情迷茫,显然还没有从双亲去世的打击中走出来,他的心缺了一大块,空荡荡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能填满。
半晌,他黯然说:“想办法在这里某份差事吧,这里的好几家打铁铺,总会需要像我这样熟练的铁匠的。”
这话说得没有一点底气,他不是没有去打铁铺碰过运气,打铁铺的老板开始都对他的技术赞不绝口,但是一到吃饭就全傻了眼,直接把他给轰了出来。
杨梦龙看看他面前叠起的高高一叠碗碟就知道他想在县城里找份工作难过登天,谁敢要这么一个大肚汉啊?经营得再经火的打铁铺都能让他生生吃垮。
他问:“要是找不到活干呢?”
王铁锤说:“那只好继续去流浪了,天下之大,总有我的容身之所。”
他忽然精神一振,说:“小杨将军,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能否答应?”
杨梦龙说:“你说。”
王铁锤说:“听说小杨将军有一把宝刀,可削金断玉,吹毛得过,斩下了多名建奴的首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杨梦龙撇撇嘴,说:“什么削金断玉吹毛得过啊,不过就是一把用高碳钢铸造的刀罢了,哪有那么玄乎!”
王铁锤重复:“高碳钢?”
杨梦龙说:“就是一种渗了一定比例的碳炼出来的钢材,特别适合做刀具,用这种钢材铸出来的刀非常锋利。”
王铁锤兴奋的问:“不知道小杨将军能不能把你的宝刀借我看看?”
杨梦龙说:“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解下狗腿刀连刀鞘一起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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