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送钱给我赚,我有不赚的道理吗?”
汪雅佳反问。
萧言缄默不作声,的确,这笔生意相当于是纪安送给汪雅佳赚的。
汪雅佳瞅着萧言缄,逼近她,说,“我知道你为什么选择纪安在身边,因为她不会过问你的任何事情,只会默默地全心全意地对你好,无条件地信任你。
就像我昨天心情不好拉她出去玩,不管我要去哪里,她都不会有一句意见,只会默默地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哪怕我把车开到两百的度,她吓得脸都白了,也还陪着我,并且在我冷的时候,她宁肯自己冻着,也把衣服脱给我穿。”
她问萧言缄,“这样一个人,你说,不值得我去追求她吗?”
萧言缄轻笑一声,说,“雅佳,纪安的心里有人了。”
“对,是有人了。
可是这个人却让她感到了寂寞,这个人家财万贯却让她一个人在午夜去搭公jiao车回家。”
汪雅佳看向萧言缄的眸光变得锐利,脸上浮起一丝讥讽,“而纪安心里的那个女人却把自己的座驾送给别的女人,并且与那女人出双入对。”
汪雅佳说出这些话,都替纪安不值。
萧言缄的脸上的笑意敛去,心里划过一丝疼意,她看向纪安,看到那在烈日下挥汗如雨忙碌的人,心蓦地紧缩的生疼,眼眸里涌起一股湿意。
她不知道在她不在的时候,纪安会……如此!
纪安从来没有跟她抱怨过,从来没有说过,所以她也忽略了。
她也从来没有去想过,纪安也会感觉到寂寞,她只是一昧地让纪安用爱填补她的寂寞。
在她出差的时候,纪安每次打电话都会问她什么时候回来,会告诉她想她了,她理所当然地享受纪安这份想念和关爱,却没去想纪安想念她时会如何。
在她出去应酬的时候,纪安翻着书等她回来,最后连鞋子都没有脱、被子都没有盖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她不断地从纪安的那里去汲取爱、享受爱;她努力地把纪安往她想要的方向培养,认为那才是适合纪安的,却从来没有想过,纪安心里是怎么想的。
纪安全心全意地爱着她,对她好,她就理所当然地挥霍这份心意,擅自替纪安作主。
她记得,纪安曾经跟她说过:工作只是为了维持生活,而生活,舒适便好。
不需要大富大贵,不需要餐餐山珍海味,能捧着一杯咖啡,细细地品尝生活的芳醇,看看日出日落就好。
可如今,纪安为了她,放下了那份悠闲与从容,拼命地工作。
为了推销一份压仓的产品,甚至费了那么大的手脚去给客户做策划,把市场分析、评估和销售方案全部拟定出来。
萧言缄再没心思理会汪雅佳,她走到纪安的身边,对她说,“跟我来。”
说完,转身朝办公室走去。
纪安怔了下,她看了看萧言缄快步朝办公室走去的身影,又看了看躲在绿荫下的汪雅佳,一种不好的预感涌起。
她皱了皱眉头,把手中的文件夹板jiao给旁边的一个同事,说了两句话,朝汪雅佳跑过去,问,“你刚才跟言言说什么了?”
汪佳雅一摊手,非常无辜地回答,“我什么也没有说啊。”
纪安看了汪雅佳一眼,转过身朝办公室跑去。
她也觉得自己和汪雅佳之间没多少接触,应该不会是她惹恼萧言缄的,几步冲上写字楼,就见到萧言缄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纪安急忙跟了过去,她进去刚把门关上,就被萧言缄抱住,“说,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我?”
纪安一怔,暗叫糟糕,女王陛下原来是为她去陪汪雅佳的事生气了。
“我去见汪雅佳了,她心情不好,就陪了她一会儿。”
她坦白jiao待,然后等着萧言缄的惩罚。
萧言缄抱着纪安,才现纪安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脸也因热气而变得通红,豆大的汗珠布满额头,顺着脸颊滑下,连刘海上都挂着汗珠,活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她的心顿时一疼,忙拉着纪安在沙上坐下,把冷气开大了点,再给纪安倒了杯水,“你这么拼命工作做什么?这么热的天站在太阳下,你也不怕晒出病来?”
纪安一口气把水喝个底朝天,才大大的呼出口气,抬起头说,“言言,昨天汪雅佳打电话给我,我以前带过她几天,也整过她,现在又刚和她合作,我不好拒绝,只好出去……”
“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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