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铭开车进入艺术园区,很快到在楼下那位俊美出众的钢琴家,也就是自家队长的人。
纪玉霖浅笑“岳哥,麻烦你送我去一趟老宅。”
老宅即是裴家老宅,裴夫人估计也是担心了一下午,纪玉霖想过去陪一陪对方。
途中,纪玉霖接到远在国外旅游的父母的来电,长辈非常关心他,纪玉霖内心充斥满满的暖意,反过来宽慰父母让他们不用太担心,还叮嘱他们要保持一份好心情度假。
纪玉霖的父母以前就是太忙了,哪怕自己的儿子越来越有名气和财富,两人都没有停止工作的脚步。
就在去年,两人病了一场,着体贴懂事的儿子在他们面前流泪,才决定让自己彻底放松地开始享受生活,而不是一味忙碌。
纪玉霖安抚完父母,到达老宅后见到了裴夫人和裴老先生。
裴夫人的情绪已经被丈夫安慰得差不多,纪玉霖一来,她立刻紧拉着纪玉霖的手不放,对他说贴心话,担心他因为裴忍太过焦虑。
裴夫人情绪稳定的能力比纪玉霖想象中的好,或许是受裴老先生安慰的原因,纪玉霖松了口气。
他留在老宅和两位长辈一起用了份晚餐,岳铭开车送他回到澜安区时,已临近深夜十一点。
裴忍出任务的过程纪玉霖一般都联系不上他,今天又关注了数个小时的国际新闻,本来疲倦劳累的纪玉霖精神倒比平时好。
他到家后沐浴换衣,忠伯帮他泡好咖啡送上来。
深秋,夜晚萧瑟。
纪玉霖在琴室里回忆了今天跌宕起伏的心绪,又想起过往了解到的和裴忍相关的每一桩事迹。
他压制着心潮,拿笔在纸上写写停停。
天将黎明时,忠伯在琴房外听到一首陌生的曲子,应该是少爷刚创作完成的作品。
忠伯对钢琴乐了解的不多,可从这首正在弹奏的琴声中,他眼前仿佛到了在纷乱战火里饱受煎熬和痛苦的人民,感受到丧失亲人的那份苦楚和无力哀嚎。
调声一转,更有远赴战场穿越在战火前线的英勇悲壮之鸣,琴声流淌,似乎有泉水叮咚,清脆鸟鸣,一曲结束,忠伯听出来了,这是少爷对和平与的呼唤。
半个月后,纪玉霖接了一场以慈善名义开的音乐演奏会的邀请。
这场音乐演奏会定在巴什洲的首都艺术中心,此次收益所得,会全部捐献给那些饱受战乱之苦的儿童和老人。
纪玉霖飞往巴什洲首都艺术中心,参加完这场演奏会后又停留了一周时间,他按白涵的工作表安排,接受当地几家影响力正面且广泛的专媒采访,工作结束的当天直接飞回联盟国都。
初冬,联盟今年冬季的深夜比往年更阴冷。
纪玉霖回到澜安区已过凌晨。
他没惊动忠伯,揉了揉有些乏累的脖子,捂着脸,微微发烫。
有些烧热的迹象,纪玉霖在厨厅喝水,而后随意解开大衣的几颗牛角扣朝楼上卧室走。
卧室黑暗,他正开出一条门缝,灯还没亮,腰身忽然一紧,背后袭来的热潮几乎把他淹没覆盖。
纪玉霖整个人顺着力道往后一惯,被迫挤进坚硬高大的某人怀里。
“霖霖,”
炽热滚烫的气息喷在他耳边颈侧,紧圈纪玉霖腰上的手臂如铁钳,男人哑声,“好想你。”
每一次分开到再见,都充斥着男人对纪玉霖的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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