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放在隐秘处的监控正直播着这场性事。
两个男人坐在监视器前,他们的目光在女人身上游走,眼中的情绪颇为复杂,那大概是情欲与情感的交织。
“她看起来乐在其中。”
言宁道。
“你我不也是?”
东原轻点桌面,吐出的文字没有丝毫温度。
“秦溪这辈子是离不开醉梦了……”
言宁的语气喜忧掺半,他还是没东原那么狠心。
“怎么?心疼?可就算她出去了,也不会选择你,看她像性奴一样被资本当肉便器不好吗?”
东原不屑地歪嘴一笑,他的心机太深重,言宁根本猜不透。
“你明明在乎她,为什么要拉她下水。”
东原有一颗冷血的心脏,对他来说,爱就是恨。
“这就是我在意人的方式,你应该早点适应。”
女人勾人的娇喘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呜呜,好快,爸爸好厉害,骚女儿要被鸡巴操死了。”
唐翰墨亲吻着秦溪的后背,他操逼的速度快把女人的身板顶飞,鸡巴整根拔出来再狠狠插到底,秦溪的嘴都叫得合不上了。
“爸爸天天操你,把你的逼操黑操烂,这样就不会有人觊觎你了,你只能当爸爸的骚女儿,骚逼只能插爸爸的鸡巴。”
唐翰墨的前胸紧贴秦溪后背,他抓着她的手臂,鸡巴激烈地捣着嫩逼,他一低头就能看见秦溪纯里透骚的白丝,脚底的粉红猫爪令他性欲大增。
鸡巴操了四十分钟也不见软,秦溪越做越兴奋,说明她的性瘾更严重了,她都知道,但她停不下来。
“嗯~骚逼被爸爸操得好舒服,大鸡巴把逼插烂,我只当爸爸的骚货。”
在空调一直送冷风的前提下,秦溪的脸颊红得不行,嘴唇叫得干裂了。
她的淫水每隔几秒就会往外喷,床垫跟着遭了殃,唐翰墨觉得在湿答答的床上操不爽,“骚女儿,站着干你好不好?”
秦溪静躺了一分钟才慢悠悠地赤脚下床,唐翰墨把她压在落地窗前,她的奶子被窗户压得爆乳。
“脚踩在茶几上。”
唐翰墨把秦溪的一条腿扳到茶几上,这样方便鸡巴进出,也能让她的逼贴到凉丝丝的玻璃上。
对面的办公楼还亮着灯,两栋楼离得很近,一个要死不活的职员端着咖啡站在窗前,只要他仔细看,就能看到对面两个人在进行活塞运动。
“骚女儿你看,对面的男人好像在看你。”
唐翰墨一句话让秦溪睁开了眼,她看到了那个加班加到怀疑人生的男人。
“嗯~他看得见我们吗?”
秦溪很早就在做在外面自慰被陌生男人发现,抓起来强奸的梦了。
“你叫得骚一点说不定他会发现你在挨爸爸的操。”
唐翰墨离奇地大方,但他的本意是所有男人都惦记着自己的女儿,但能操到她的只有自己。
“爸爸讨厌~啊,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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