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鸣的一系列操作搞得秦溪晕头转向,她被下了定身咒一般随他摆布,顷刻间,她便寸丝不挂。
在工作场所赤身裸体,还和有妇之夫纠缠不清,秦溪兴奋又紧张,她没想到陈远鸣这么大胆,从前专情好先生的模样不复存在。
看清秦溪身上的每一处印子,陈远鸣言不由衷地侃言道,“呵,玩得很激烈嘛。”
秦溪的腿被陈远鸣掰到肩头,站立一字马对于常年做瑜伽的人来说简单至极,陈远鸣借机掰开秦溪的逼草草看了眼。
“逼没有奶红,看来你的“男朋友”
没怎么操你的逼啊?是力不从心吗?”
他故意加重男朋友叁个字,想看出秦溪脸上露出破绽。
“个人喜好罢了。”
秦溪心软嘴硬地反驳道,他的眼神那样坚定炙热地审视着骚逼,她好奇地捕捉陈远鸣的微表情,他好像很在意自己和“男朋友”
做过爱。
“唉。”
陈远鸣长长叹了口气,后退几步坐在门旁的椅子上,他拉下裤链拿出巨物,当着不远处赤身女人的面,撸起了鸡巴。
“!”
秦溪瞪大双眼,他这是做什么?两人都快坦诚相待了,怎么还用手?
“啊……”
陈远鸣散发着斯文败类的气质,他不收敛地喘息听得秦溪面红耳赤。
那根肉棒在陈远鸣青筋暴起的手心里冒进冒出,深红的鸡巴和他修长有劲的手指形成对比。
秦溪才是祸国殃民的狐狸精,但此刻陈远鸣抢了她的风头,反引诱起她来。
“呼~”
陈远鸣眯着狡黠的眼睛看着赤裸的秦溪,他没操她,但意淫她。
盛宴在前却自给自足,秦溪的面子多少挂不住了,她扭捏地夹着腿,在昏暗的屋子里靠形状确认陈远鸣的鸡巴很可观,她又想吃了鸡巴。
“扭什么?男朋友射给你的精液要流出来了?秦老师还真是胆大包天,逼被灌满了不去清理,怎么还在别人丈夫面前暴露了?”
陈远鸣用对付生意伙伴的方式步步攻略秦溪。
“你要怎样才肯……操我。”
秦溪难得一见地还没办正事就羞涩了,陈远鸣的魅力远比她看到的大,陈远鸣的鸡巴也远比她预料的大。
成年人往往用一个眼神就能确认对方和自己来不来电,他们对视了很多眼,每次两人的眼神里都有丰盈的欲望在隔空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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