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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
!
!”
叶清玄噩梦之中醒来,发出嘶哑的尖叫,惊动了深夜中的残烛。
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自己一直沉浸在梦境之中,可醒来时为何浑身包裹着绷带,躺在床上?四肢百骸依旧被剧痛所萦绕着,梦中的痛苦来自于真实身体上的痛觉。
可这一份痛觉究竟因何而来?
他几乎快疯了。
“醒了,就别鬼叫。”
在床头,埋头读书地塞顿抬头撇了他一眼,举起书本:“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剧痛缠绕在他的身上,他想要找一个随便什么东西转移一下注意力,看着那个词儿,便觉得看到救星,艰难地思索:
“忏悔,这个单词的词源是来自圣城的书写用语,来自古代文献翻译解说,意为‘因为踏上歧途而产生了错误,对此表示忏悔’。
相关典籍参照六代教皇修编的《教条解说》还有《通用语辞典》……”
他说着说着,却觉得自己说不下去了。
如果原本他的声音是砂纸的话,现在的声音就是两块铁片在摩擦,尖锐地令人听不下去。
“我、我这是怎么了?”
他茫然地看向塞顿。
“不知道,我发现的时候你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渗血。”
塞顿摇头,指了指楼下:“整个前台的地板都被你染成红色了。”
他眼神冷淡起来:“你计划好怎么陪换地板的钱了么?还有你的医药费,我这里不是善堂,如果你赔不起钱的话,我可以介绍卖器官的医生给你……”
“这都要赔钱?”
叶清玄几乎从床上弹起来:“地板洗洗还能再用啊!
为什么要换啊!
大叔你别这么抠行不行?”
塞顿冷哼了一声,不提钱的事情了。
“我睡了多长时间?”
叶清玄苦笑着问。
“按照医生告诉我的话来说,你应该就这么一睡不醒下去,或者干脆失血过多而死掉……不过你才六个小时就醒了,就没什么事儿了。”
塞顿点头:“既然没事儿了,那就明天继续干活吧。”
“喂,大叔你有没有人性?”
“你想要人性?我还想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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