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四目相对之时,茯苓不着痕迹的改口:“王府下人都有的东西,不过我的纹样和这个不大一样。”
她看向阮桑枝,目光晦涩,继续编道:“二爷平日的脾气比王爷还要好,也从未见他为难哪个仆从,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想必是什么暗卫吧。”
阮桑枝不明所以,却也从善如流的顺着她说下去,而后抬手将腰牌扔回给莫芸:“这腰牌的主人还活着,我这身份不便行事,劳烦你去将他找出来。”
“是。”
莫芸起身行礼,眨眼间消失在临湖小筑。
阮桑枝看着茫茫夜色,不由得感叹起来,若是作为一名暗卫,她看上去要比茯苓要能干多了。
“郡主,她也是谁派来的细作?”
茯苓眼眸微眯,若是莫芸此时折返回来,便会觉得这丫头和自己方才面对的傻白甜是两个人。
“为什么这样说?”
“感觉啊。”
她注意到阮桑枝眼中的欣赏,赌气般的坐到之前莫芸的位置上,摆出一模一样的姿势,周身气势陡变:“心思太多了,不像盼儿那只笨蛋水鬼。”
“我记得郡主说过,这样的鬼怨念深阴气重,往往性偏执、行不端,是不可控制的。”
茯苓双手一拍桌案:“但莫芸表现的太正常了,就像有完备的报仇计划一般,可她没有告诉郡主什么,对吗?”
阮桑枝笑了笑,不置可否。
莫芸和小芸不同,她对自己亲近敬畏,却并非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