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了猫女之后,我把注意力放到被落雷破坏的地方。
中心方圆500米的树林被劈成焦炭,500米外的树林受到雷劈程度不一,有的被劈断树干,有的残留着火烧痕迹,越往外,受到雷击痕迹越少。
除了树林,动物也应该受到不同程度的牵连,中心500米的跟树林一起化作焦炭了,外围的就算当时没死,现在大概也已经成了其他动物的口中餐,物竞天择,动物的生存法则就是这么残酷。
我没有去找奇美拉蚁王,比起打得他跪下叫爸爸,我认为修复树林更加有意义。
已经劈成焦炭的部分没救了,只能重新栽种,收集种子以天女散花的形式洒下来,然后水系魔法滋养,木系魔法催化,树苗钻出泥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成大树。
雷劈程度最为严重的部分修复完成后,接下来就是外围,劈断树干或者残留火烧痕迹的夹杂在树林里面,需要找一找,越往外遭受到的雷击越稀疏,分散在林子里。
这个也容易,森林会为我指出哪里有被雷劈过的树。
收拾了烂摊子,我陷入无所事事,因为太无聊充当起丛林医生,帮植物解决生病问题,遇到受伤的动物也会帮忙治疗,发现疑似父母已经死亡或被遗弃在窝中饿得奄奄一息的幼崽便帮忙寻找养父母。
这种生活跟在妖精王国完全不一样,新鲜感过去后,难免感到几分寂寞,没有族群,没有熟悉的妖精,只有我自己,就连之前牛皮糖一样的奇美拉蚁王这几天也不见踪影,不禁有点小纳闷,居然会想念那种战斗狂,是雏鸟情节作祟吧,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我迎来命运转折点后第一个有交集的智慧生物。
下一秒想到奇美拉蚁王跳入我浴池的画面,瞬间完全不想到他了。
我坐在小河边,脚浸泡在水里,小鱼儿群围着我的脚打转,鱼嘴时不时的轻轻碰触,像是亲亲一样,我踢着水跟它们玩耍,一边吃瓜。
被妖精气息吸引过来的野兔子蹦跳过来,在我身边悠闲惬意的玩耍,三瓣嘴动个不停,时不时有小鸟落下来,停到河边的石头上,叽叽喳喳,嬉戏玩闹,一派自然和谐。
一只松鼠从树上跳下来,探头探脑,小心翼翼蹭到我身边,捧着一颗松果,羞涩的送上来,我正伸手去拿,突然从小河对面的林子里窜出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孩,吓得小鸟全飞了,野兔子跟松鼠躲在我身后求庇佑。
男孩一眼到我,脚下的奔跑戛然而止,发出磨擦声,他浑身戒备,犹如绷紧的弓弦,似乎只要我一有个轻举妄动就会夺路而逃,眼睛紧紧盯着我,时刻准备着跑路。
男孩起来受了不轻的伤,衣服沾了许多血,他一只手捂着肚子,这块地方血迹最重,白色的短发炸起来,依稀能到他身体表面有一层浅浅的电流,活像一个炸毛猫。
我就不懂了,既然他那么紧张惊惧,赶紧跑就是了,我又没拦路。
我一边吃瓜一边他,男孩惊疑不定的我,面面相觑了一会儿。
受到惊吓的野兔子松鼠似乎以为危险过去了,小心翼翼的探头探脑,被吓飞的小鸟也一一返回落下来,好奇的着小河对面的男孩。
这个男孩或许打算跟我瞪眼瞪到天荒地老,但他的伤势却不允许,突然停下极速奔跑之后,似乎憋住的那一口气瘪了,身体终于负荷不住,踉跄摇晃一下,饶是如此他依旧不肯露出弱态,倔强的摆着戒备紧绷的架势,其实只要他开口跟我求助,我不介意帮忙治疗的。
我手里的瓜都快吃完了,男孩起来越发支持不住,两腿隐隐打颤,身体摇晃,忙不迭抬手扶了一下旁边的树这才没有摔倒在地。
“你要在那里蹲多久”
我开口道,但不是对男孩说话。
沉默一会儿,猫女从树林里走出来,男孩本来快倒下,随着猫女的举动犹如回光返照一般猛然振作,摆出准备战斗的架势,仿佛要拼死一搏。
“万分抱歉,惊扰到您。”
猫女低下头做出温驯的姿态。
这个男孩,难道就是猫女所谓的稀有种怎么样都无所谓,稀有种不稀有种的关我什么事,但是当着我的面抓人回去吃,那就不对了。
回想奇美拉蚁王扒柚子皮一样扒掉头盖骨,吃冰淇淋一样挖脑浆吃的画面,下巴曾经被沾上过脑浆血液的地方仿佛又感受到那种残留。
“哪来的回哪去吧。”
我黑着脸说,这种重口味我真心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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