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介意她已嫁之身,如今再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呢,不过凭添彼此的难过罢了。
这段时间,权当她人生中的一段过客,便这样吧。
撇开脑袋,她望向窗外。
崔厉眯眸哼了一下,竟然还是不说?
把她的头又扭回来,他盯着她看。
彼此的眼睛里各自看着对方。
连梨短暂与他对视一会儿,但下一息,她再次偏开了眸。
崔厉又把她的目光掰回来。
连梨抿住嘴角,还是望向窗外。
心中已经更恼了,他倒是闲的慌,与她玩这样幼稚的事情!
就不能把话揭过了,偏要让她难受,难堪。
崔厉不厌其烦,迫使她的视线再次看回来。
连梨捏了捏手心,看他一眼,接着又把目光扭了,仍旧望向窗外。
崔厉还来。
连梨:“……”
忍不住了,嘴角不乐意,“您没别的事做?”
偏偏要她看着他。
崔厉盯着她,同样的话又是一遍,“说,难过什么。”
连梨也倔,干脆说:“没有难过。”
她没有难过。
说这话时,脸上还故意变成平淡。
崔厉:“呵……”
“没难过?没难过你刚刚眼里黯然什么?”
连梨:“您看错了。”
崔厉更哼一声,“说不说?”
连梨淡淡:“没有的事要如何说?”
崔厉盯着她,眯眸。
呵,真是胆子壮肥了。
连梨静静与他对峙。
心里的心思,再次被她掩埋在最深处。
她这样与他看了许久许久,正在她以为他竟然有耐心这样不厌其烦的一直盯着她,就等着她说一句实话时,突然,下颌一捏。
心里惊了下,也是这短短只有一息的功夫,唇上已经覆上他温凉的温度。
他强势吻来,一下子封住了她的唇,两人的鼻息交织在一起,她的烫,他的则更烫,像是要把她烧灼的灰飞烟灭。
他吻着她的强势也跟像是要一把火烧了她一样,又重又用力,她几次都觉他好像要把她吞吃入腹,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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