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皇顿了顿,然后低声自嘲似的笑着:“可是他成功了。”
他盯着楼准乌黑的有些呆滞的眸子,“他不惜一遍遍过度消耗自己的虫纹,跟那些飞行兽打着消耗战,在他的虫翅被半截砍断的那一刻,他也拿到了敌军首领脖间的解药。”
之后的事情不用虫皇再说,楼准已经可以猜到故事的后续,但仍然回忆不起具体的事情,只记得雌虫以最快速度回来,没来得及回军部报道就先到了他的寝殿了。
喝了解药的他在精神海修复期间像是发着高烧,大脑混沌不清,只记得有一晚他的门缝里时不时传来的咳嗽声和连绵不断传来的丝丝缕缕的情绪因子,明明并不同源,但却慢慢的融入他的精神海里,缝缝补补。
第二日楼准醒来后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疼,他拉开窗帘扫视寝殿里的变化察觉到可能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可他想不起来,侍虫们告诉他他只是在去别的星球的路上遇到了波动导致的失忆,最近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可是他觉得皇宫里愈发沉闷,像每天都会降下大暴雨一样,无数悲伤的情绪因子都包围着他,他搬出了皇宫,在稍远的地方买了一栋别墅独自一虫住着。
沉闷的氛围有所缓解,可是仍然存在着,像是没找到根源一般,精神力被情绪因子缠绕着导致了精神海的乏力,他有了嗜睡的症状。
就这样持续了半年。
直到他都快要习惯这样的生活的时候,一个又因为精神力困倦睡了半个月的早晨,他推开门,见到了跪在地上的红眼雌虫,像是在黑夜里点亮了灯,终于有了甜的味道。
“他的精神力枯竭导致了无法控制的虫化,军部将他关在皇室的地下室里固定时间给他注射药物,足足三个月才逐渐稳定。
我为他亲自举办了上将的庆祝仪式,我说我可以满足他的一个要求,我以为他会要求更上层的军衔又或是其他贵重的物品,”
虫皇垂下眼,有些喟叹道,“可他只问了我一个问题。”
“他问我,当时你请求赐婚我有没有同意。”
虫皇抬眼,恰好和绷紧了唇线的楼准对上。
“你答应我了。”
虫皇点点头:“我的确答应你了,可前提是你需要继承我的王位,可是你没有。”
绿眼雄虫勾起嘴角,嘲讽地笑着:“所以我当然是否认了。”
当时在觥筹交错间的角落,薄朝握紧了拳,他的颈间、小臂和额角都缠着纱布,长期注射后密集的针孔太过密集他怕会吓到战友们,此时小臂用力,丝丝血迹又渗出来。
面前的雄虫不知为何一直笑着,像是看着什么玩具,薄朝稳着声线,问:“我想要得到一次和三皇子匹配伴侣的机会。”
虫皇喝了一口酒,淡着声问:“永远吗。”
薄朝低着头,摇摇头:“三个月。”
他在地下室待了三个月,浑浑噩噩痛苦了三个月,他不知道楼准当时是不是在骗他,是不是只是暂时对他有了兴趣玩玩他,但对他而言玩玩也无所谓,怎样都无所谓。
但是那三个月太苦了,是最强的雌虫也会觉得煎熬的时候,他不贪心,他拿三个月换三个月,用三个月的痛苦换三个月的甜,即使是甜里带刀,他也混着血水吞下。
虫皇摇摇手,一页暗黄的牛皮纸张便缓缓旋转在他的指尖:“这就是当时我跟他签署的协议,你要看看吗?”
“不用了。”
楼准站起身,声音冷得骇人,下一瞬虫皇的指尖便燃起一阵火,灰尘被精神力形成的风卷走消逝不见。
虫皇抬了抬眼,揶揄地看着自己的雄子,竖起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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