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音被打得偏过脸,嘴角流出鲜血。
“若非林家,本宫的兄长不会死!
林汐音,本宫要你偿命!”
萧云儿面目逐渐狰狞,掐住汐音的脖颈,将长长的指甲,嵌入汐音的皮肉之中。
玉新匍匐在她脚边,声声求着她松手。
萧云儿怎肯松手,她巴不得汐音立即死。
这样,她不但能为她的兄长报仇,还能铲除一个竞争者。
汐音艰难呼吸着,“不过一个凤位,你视若珍宝,我弃如敝履,我要的是——”
她突然出手扯住萧云儿的头发,迫使萧云儿不得不松手,去护住自己疼痛难忍的头皮。
汐音唤玉新帮手,将萧云儿制服在桌上,提起水壶浇她的头脸。
“和姐斗,你还得学几年!”
萧云儿挣扎着要叫人。
她要收拾汐音,不想让旁人知晓,便没留人在房中。
宫人们忌惮疫病,不愿靠近寝房,得萧云儿的慈令,如蒙恩赦,远远躲避。
萧云儿自搬石头砸脚,嚎叫那一嗓子,一个人没唤来,便被汐音塞了个小茶杯堵住嘴。
她呜呜叫着,像只耍横后被制服的母牛。
汐音还病着,没力气压制住她,全靠玉新帮忙。
玉新脸颊红肿,心有怨恨,此时顾不得尊卑上下,一心只想为汐音出气,为自己报仇,用出死力气压制萧云儿。
汐音俯下身,在萧云儿耳边,轻声说道:“凤位哪里比得过龙椅?”
萧云儿闻言一怔,忘记挣扎,万分震惊地瞪着汐音。
她!
她怎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汐音撑着桌面,疲惫地喘气,“你最好安分些,别来惹我,否则……”
她眼神瞬间冷凝,让萧云儿不寒而栗。
萧云儿不敢叫嚣,颤抖得厉害。
汐音一个眼神示意玉新松手。
萧云儿重获自由,如同一摊烂泥,扶着桌滑倒在地,“你……你大逆不道,罪不容诛……”
汐音靠在玉新肩上,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可以去告发我,看秦鄞信不信你,或许……他会以为是你疯了,胡言乱语。”
她说得软绵绵的,却让萧云儿如同被巨石压住一般喘不过气。
汐音坦荡放她离去,缓过一口气,让玉新去上药,一个人躺床上闭目翻阅脑书。
近些日子,秦鄞的好感值直线上升,兑换出不少阅读币,已经能够订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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