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完赤蛇,雨势渐收,天边一层层翻白起来。
宴北辰扔了铁棍,回头看了一眼少女所在的营帐,她还在梦中,根本不知道差点脑袋不保,被贪吃的赤蛇给咬掉了。
宴北辰离开了。
营帐内仍旧昏暗,经历一天的胆战心惊,画酒睡得也不安稳。
哪怕是在梦中,秀致的细眉也紧蹙着。
这一次,她没有梦见看不清脸的男人,而是身处永远无光的小黑屋里。
黑暗中,那道清润的声音安抚般,对她说着极为恐怖的话:
“画酒别怕,怕也没用。
抢了别人的东西,始终是要还的。”
梦中还残留着少女啜泣的声音。
她边摇头边辩解:“哥哥,我没有抢青瑶姐姐的东西!
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可小黑屋里,神色温柔的青年不想听这种言辞。
他不由分说抓住少女纤细的腕,以刀取血。
血线顺着锋利的刀锋滑落,汇入琉璃盏中,妖异诡丽。
画酒的灵魂似乎飘到了少女的身体里,真切感受到被放血的痛。
黑暗如同潮水般淹没她,窒息绝望中,画酒挣出一只手,猛然惊醒:“——不要!”
营帐外,已经天光大亮。
幸好,只是梦。
画酒以掌撑着额头,残留的惧意令单薄的肩微微颤栗。
等她终于缓过神来,却现常嬷嬷已经不在营帐里,不知去了哪里。
画酒走出营帐,寻找无果,却撞见昨晚那些乌泱泱的骑兵,整齐排列在伐弋面前。
昨晚光线太暗,她都没有注意到,原来那些骑兵的坐骑,并不是她所以为的天马。
入眼,清一色的,全是体型庞大的追云兽。
不知伐弋说了些什么,鬼魅般的骑兵浩浩荡荡,乘着追云兽奔入云间,消失不见。
韩州不叛,宴北辰没有理由攻打,只能退兵。
而角落里,第一次看见这么多整齐排列的追云兽,画酒有些错愕。
她以前只在《魔界异奇录》上见过追云兽:它们通体雪白,身披玄甲,养起来非常费灵石。
养一只追云兽,大概可以换画酒一百辆的白马舟车。
这种品级的灵兽,寻常贵族养一只都吃力,而宴北辰的骑兵竟然能人手一只。
太不可思议了。
伐弋的视线灵敏捕捉到角落里呆的少女。
他朝她走过去:“找常嬷嬷?她在殿下的王帐里。”
宴北辰找上了常嬷嬷。
画酒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在她的认知里,被宴北辰找上,可不会是走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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