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道没事,就是分了个手,我妈立刻摆出天塌了般的表情闹着要给他干儿子炖只老母鸡补补元气,留下我一个人尴尬地站在玄关像是被龙卷风席卷过一般。
这个怀胎十月生下我的母亲,当我哭得一脸花回家告诉她我失恋的消息时,曾淡定地拨着摇控器说:“嗨,我还当什么大事儿”
,同样是这位母亲,在得知别人儿子失恋后,表现得贴心温暖充满母爱,让我不禁怀疑我和谷雨的身世。
我追到厨房看着眼前在冰箱里翻找老母鸡的亲妈,略带委屈地撒娇:“妈咪,我是不是你抱养的?”
,她停下翻冰箱的动作,也收起了之前的母爱脸,语重心长地回答:“能选的话,我还挑你?”
我可真是多余。
回到客厅,我使劲踢了一脚沙发上的谷雨,试图把刚才从亲妈那里感受到的恶意全部转移给他:“你就不能回自己家难受吗?我们家是有忘忧石还是有忘情水,引着你往我们家跑?”
“没良心,你失恋的时候我没陪着你吗?”
他小声嘀咕,顺手把桌子上的水杯递给我。
“你什么时候陪着我了?”
我拿白眼瞥他,然后喝了口水。
“哪次没陪着你啊?从高中开始……”
他回答。
“你还有脸说?”
我声音抬高了八个度:“不叫你这个孙子裹乱,我会失恋吗?”
谷雨收起了那副爽打茄子脸,跟变戏法一样瞬时容光焕发斗志昂扬:“人家没看上你赖得着我吗?你怎么不讲理呢!”
“谁不讲理了?!”
我也如同斗鸡一样震了震我隐形的翅膀。
故事还要从高中说起,那年我高一,跟着谷雨看了一礼拜《灌篮高手》后,不可救药地喜欢上了班里的篮球队长。
情窦初开总是在一个刹那,那天午休我咬着冰棍儿路过篮球场,侧过头的一瞬间篮球队长正在投篮,他整个人跳起,以腰为支点上下身折成一个好看的钝角。
手腕轻轻向下折,那篮球便从他的手中抛出,一个完美抛物线划过篮球场的上空,球空心落入篮网中。
篮球落地后发出清亮的“砰砰”
声,每一下都如同我那一刻的心跳。
我感觉到身上突然袭来一阵无以言表的暗涌,那感觉前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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