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开拔自然是会比平时,有更多的军中琐碎,需要及时处理,虽然这些冗余,大多不算特别的重要,可是积蓄了太久,也还是同样会影响军队的日常管理。
只是作为军营的主官,武凯肯定是不会傻到都自己大包大揽(武簇:那不得忙死)。
是以,原本就作为帐前听令官的耿三南,当仁不让,成为了一头自愿拉起磨来跑的免费牛马了。
哦,这还都是他自愿奉献的。
谁让这位年轻的小战士(准伍),刚刚才被上官委以了重任,负责安排整编朱勉、古苛天留余的残部。
要知道,还没有完全到嘴的‘萝卜’,才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兴奋补充剂。
不信,你看他,眼眶黑,珠子晶亮,身体虚,精神却还依旧抖擞的模样,就知道武簇画的饼,他吃得是有多么的香了。
要知道,这一段时间来,老三他的工作量,是有多么的恐怖。
先,他得负责好自己原本的‘秘书’工作,替武凯处理好,与军部的日常指挥衔接,跟点阵文书的往来;同时,他还要分出一部分精力,收拢‘叛变过’的军卒,并保持高度的警觉,随时防好自己新得的手下那些将官,保证他们能够安安分分,领着一帮子‘嘴上不说,心里依旧忿闷’的军匪油子们,乖乖听候他这位新晋上级的差遣,不能够生军中哗变;最后,他还要保证,自己能够及时处理好此次大行动的诸多后勤保障、调度的事宜。
任重而道远。
与数不完差事,几乎画上了等号的耿老三,自然而然也就被那帮平日里还是玩得不错的军营精明人们当做了瘟神,不管是谁见了他,都好像是老鼠见了猫(也包括武凯),能有多远,就躲多远,深怕被缠上。
除了唯一一个冤大头——杨浩。
“这事情,你问我?那算是完全问错了人。”
杨伍,似乎心中有着气,说话特别冲:“那帮子流匪,跟个老鼠似的,滑溜得紧。
也不知道这一次,他们又是怎么着,能够寻着了味,竟敢偷偷埋伏在咱的前面。
哼,要不是那成天埋沙子里面的大狗子们,鼻子足灵敏,我这遭,怕是怎么地,也得挨上一顿子大板子。”
被摆了一道的黄脸壮汉,直到现在,都还是对几天前生的那件事耿耿于怀,后怕不已。
大部队行动,毕竟与平时的指挥小股军作战,有很大不同,其中的问题复杂程度,往往都是几何倍数的增加,对于他们这些没有经历过军团作战的新晋将官而言,那可是真的算一个极大考验了。
就比如说,现在这种最为简单的情况,跟随一群尘鹿(武凯起的名)大迁徙。
上万号的人,匆匆行着军。
如果是原先那种,有着明确目的地的一鼓作气,还好说。
像现在这样,要保证能做到即停即走,立起立行,可是真就犯了难。
不,应该说是难如登天了一般。
尤其是,武凯在一开始时,还下达过一道看似无理的军令:不允许他们,以任何的形式,或者理由,上前去打扰那群被他称之为“尘”
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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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更加为难人嘛!
不过,这种质疑的声音,很快就又都销声匿了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