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
血肉拳锤敲打在钢铁躯壳之上,却是把那甲胄内的老兵吓得心惊。
‘武行首原来是好这么一口!
’老兵暗自咋舌,信手推开袭来一拳,‘好在这女汉明显是未有武技训练,招式平平却是还好挡。
’
正当老兵分神杂念之际,一架烈火机铠坠地,机械手臂“砰!”
的一下格挡住女人反手一击,另一条钢筋铁臂往前一探,极为精准地拿捏住了女汉踢跳而起的变招,接着两手一弓,架着那离地女汉的虎躯猛然往外一甩,瞬间扔出丈远。
女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了懵圈,一时没有稳住身形。
瞬间方脸着地,屁股撅天,狠狠摔落在了路面之上。
良久方才捂脸起身,哭诉哀怨:“嘤嘤嘤,武凯!
你好狠,竟然指使这帮军蛮欺负我,你快出来见我!
啊!
啊!
啊!”
疯疯癫癫哭闹片刻,女汉正要起身再战,那切入战场的机甲伸手一挡,比了个暂停手势,甲胄内李勇说道:“姑娘,武行首确实已经离开。”
“你说谎!
你让武凯来见我!”
此时那躁狂女汉又如何肯信。
“莫急!
莫急!
姑娘且听我一言!”
甲胄内李勇见那女汉又似歇斯底里,连连摆手,忙不迭出口说道,“我是新任行首,这样吧,我且把你算作武行首的军眷,放你离开,如何?”
那花魁女汉听闻李勇言语,身形一顿,满脸煞气骤然消散,巧笑嫣然媚眼微眯,粗鄙的方块脸蛋愈发丑陋,豪朗回言:“还是这兵大哥明白事理,奴家谢过。”
说着女汉作揖接着道,“还请大哥告诉于我,我家凯哥哥是去了什么地方?”
李勇人藏甲胄,神情反胃,强忍着难受回话说:“姑娘莫急,这好办,我且让手下为你画幅图,”
说着,机甲抬头望向天空,“吕佩!
你来安排下。”
“在!”
吕排首领命。
施梁与那红甲兵士今日刚刚接手防务,此时正分立在关口两侧,无聊发呆。
出镇的口子从来都是比较清闲,是以五七三才敢偷梁换柱,安排常务兵糊弄。
刚刚不远处的骚动两人自然是远远瞧见的,可是内外两侧的驻岗离得尚远,这两新手又不敢擅自离岗,是以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