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妞闭嘴没?”
“还叫唤着呢,头。
要上点家伙?”
“阿诺,动动你脑子。
那人要这么个去弗拉梅尔进修的丫头,肯定不是要她半死不活的。
再说,我们还不知道这丫头什么背景,别人要我们办事我们就非做不可?误会大了可不好交差。
你脖子上那尖脑壳就不能派上点用场?弗拉梅尔学院,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会去那里的又是些什么人?不中用的东西。”
兰比尔他语速很快,像是速射的机弩,字字充满着攻击性。
偏偏语气那么平淡,好似在说件人人该知的常识。
阿诺不自在地挠挠下巴,也没吭声,看样子平日里没被少说过。
还有几位或瘦或胖的男人,列坐在正厅里长桌两侧,喝着甜酒抄手看热闹着。
“让我想想,你们几个昨天迷晕她的时候,没给她瞧着正脸?”
兰比尔皱眉询问。
“没。”
“头儿,绝对没有。”
“矮子准头可好,对着她脑袋射的幻菇孢子,一下就倒了。”
杂七杂八的声音在逼仄的石堡里回荡,像是冰水忽地沸腾开来。
“好了!”
沸水冷却果然相当快。
“你们几个打过照面的就别下去晃悠了,”
兰比尔道,“不准还能糊弄下。
现在合计下,怎么会有人莫名奇妙地想要这么个丫头,还藏头露尾的,报酬还这么丰厚……如今过了几天,那人也没回来过,哼!
看来我们是被当刀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