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有人窃窃私语,陆乐晗也不在乎,静静等着龙椅上那位发火。
果然,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也不知都有些什么东西被扫落在地,周围的太监宫女皆跪倒在地,全体人齐呼:“皇上息怒。”
李成图冷眼看着那第一排跪着的瘦弱的身躯,涌出来一种恨不得掐死他的冲动,按捺住暴虐的情绪,尽量平静道:“退朝。”
大臣们胆子大的又开口挽留:“皇上。”
李成图一甩袖子,发出啪的一阵响动,声音冰冷犹如冰锥刺在每一个人的胸膛:“朕说退朝。”
一时间无人再敢说话,时间就像是凝滞一般,陆乐晗垂着的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回到后宫,李成图也不知是去干了什么,陆乐晗也不问,自顾自先回去了,然后就只是坐在案桌前看着古书,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徐景睿。”
哎呀,这是要发火了吗?
陆乐晗连忙放下书,破天荒地站起身来直接跪下去,叩首说:“皇上。”
李成图一把拽着陆乐晗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捞起来,狠声说道:“徐景睿,你好大的胆子。”
面上现出痛苦的神色,紧抿着唇不开口,甚至连眼睛都不与李成图对视,沉默,就只是沉默。
李成图看得难受,一把甩开手,转过身去,厉声说:“你当真想要朕立后。”
陆乐晗直接被甩趴在案板上,肚子撞在案角,也不知是装在了什么器官上,一时间腹痛不止,我勒个大操,李成图,你也下手太重了吧,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开口说道:“皇上当为国家着想,怎能无后。”
李成图背对着他说道:“国家无后,若是朕说朕不在乎呢?”
“皇上不在乎,可是臣却不得不在乎,臣身为男子,与皇上本已是有违伦理,若是国家因为此事无后,臣担不起这个罪责。”
陆乐晗的声音听起来坚定无比。
“如果朕愿意担起这个罪责呢。”
啊丫丫,很平静呀,小子,你这是终于冷静下来了。
手上使劲按压着肚子以减轻刚刚碰撞出来的疼痛,有些无奈地说道:“皇上,这不是谁担罪责的问题,这事关国家未来啊。”
低低叹息一声,李成图的声音有些弱:“景睿,难道国家的未来比朕的未来要重要吗?”
“还请皇上三思。”
陆乐晗实在想不出来词了,自己对于这些古人文绉绉的话还是有些反感的。
“三思三思,朕这几年已经三思地够多了,景睿,你相信朕,只要跟他们拖下去,朕一定会找到办法解决子嗣的问题的。”
李成图越来越激动,转过身来使劲抓着陆乐晗的肩膀。
腹部越来越痛,额头上流了密密的一层汗水,嘴唇发白,软软地趴在案上,本来可以让009帮自己屏蔽掉痛觉,可是若是没有这种感觉自己还是演不出来那种无力,索性受一回罪,只是李成图,这件事情老子记住了,会记在你的小本本里的,一言不合就上手,一上手还是这么重的手,平日里都是怕摔着怕碰着,就算生气你冲着他们去啊。
原本想再劝劝陆乐晗,转过身来的李成图看见陆乐晗这样子,声音陡然变得慌张起来,不自知地就开始使劲晃着陆乐晗的肩膀说:“景睿,你怎么了,景睿,来人,传太医。”
看着李成图焦急的面庞,陆乐晗嘴角努力扯出一抹笑,眼皮一翻晕了过去。
稍微有些意识的时候就听见李成图暴怒的声音:“没有大碍没有大碍,要是真像你所说的没有大碍,那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有醒?什么叫做急怒攻心,你给朕说清楚,别拿你们那什么太医才能听的懂的话忽悠朕。”
相比较李成图的高分贝,太医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陆乐晗动了动眼皮睁开眼睛,转头就看见背对着自己的李成图正哼哧哼哧喘气教训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徐太医,轻轻叫了声:“皇上。”
李成图情绪正激荡中,完全没有反应,许太医头埋得低沉,倒是一边的小太监看见陆乐晗低低抬了抬手,立即机灵地跪下叩头说道:“皇上,徐大人醒了。”
李成图蓦地转身,两步跨到榻前,单膝跪在榻边问:“景睿,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许太医,过来瞧瞧。”
皇上半跪,谁人敢站着,一屋子的人瞬间跪倒在地,头都快埋进大腿里了,看着李成图焦急的面色,有些动容,轻轻抚了抚他的面庞,说道:“我没事,你先起来好不好。”
拄着他的手就是不松开,不耐烦地冲着底吼:“许太医,聋了吗,朕让你过来。”
许太医哪敢站起来,只能跪着匍匐前进,可怜自己在下方,距离床榻还有三五个台阶,年龄大了腰又不好,颤颤巍巍地慢慢爬行。
陆乐晗拉着李成图的手,抬高了声音说道:“许太医,麻烦你快步走着上来可以吗,我腹部还是有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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