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穗岁来精神了,觉得头也没多疼了,“快讲讲!”
“就是我听说宁彤去夜店钓凯子,被周准给撞见了。
然后你想,周准也是有头有脸的周小公子,能忍吗?两人就在夜店吵起来了。
宁彤又后悔,各种赔礼道歉的,好像也没用。”
“如果真能分了,那我高看周准一眼。”
宁彤这种货色,但凡认清楚了都不会来往,也就周准眼瞎。
明溪在这儿待到中午就走了,下午三点,陈嘉过来接倪穗岁去金尊国际。
那会儿她刚睡醒,精神正好,帽子口罩全都戴齐全了才跟陈嘉出门。
“您这样好像做特工的。”
陈嘉笑她。
“你看我哪儿有这本事,差点被人ko了。”
“二公子下手也太狠了。”
陈嘉动车,顺便开了暖风,生怕倪穗岁再添新病。
“那么大花瓶,他难道真不怕出事吗?”
倪穗岁没好意思说是自己砸的。
“周家人会怕谁?”
她煞有介事道,“云城横着走,祖孙三代,除了周准这个曾孙辈儿的没什么用,其他的一个废物没有,个顶个的牛逼。”
“倒也是。”
陈嘉叹息一声,“可见投胎是个技术活。”
说完她又觉得这话不妥,倪穗岁去过周家家宴,现在也算是半个周家人了。
“倪小姐,其实您这一次,也算是因祸得福。”
陈嘉分析,“本来杨小姐回来,周总和她不说旧情复燃吧,藕断丝连的可能性并不小。
可您这么一伤,周总就只顾着心疼您了。”
倪穗岁没接话。
周亦行心疼她,她是没看出来。
即便是他表现出心疼,恐怕也不是真心疼。
这一场事故里,她只是个牺牲品,保护了清白,但刚好推动了周亦行和他二哥之间的斗争。
豪门女人都很悲哀,家世背景好的,比如周亦行二嫂,有娘家的红色背景做支撑,可以不受威胁,被人尊重,就算是幸运的。
家世背景不好的,比如她,即便有朝一日真的和周亦行结了婚,也容易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甚至连累的男人无法翻身。
倪穗岁靠着后座,陈嘉见她情绪低,“倪小姐怎么了?”
“没事,头疼。”
她支着头看窗外,“陈秘书,你了解三哥比我多,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陈嘉一愣,随后笑出声,“倪小姐,周总是您枕边人,我怎么会了解的比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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