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由慌张起来,水流越来越快,河水像一只脱缰的野马,沈云禾的身体像一只箭一样飞速前行,沈云禾大叫不妙,“啊!”
的一声,沈云禾惊恐地看见一道白色的水幕从高处倾泻而下,是瀑布!
恐惧瞬间笼罩了她,瀑布的轰鸣声震耳欲聋,水花四溅,沈云禾从瀑布高出俯冲而下,她能感觉到正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跳,水流巨大的冲击力让她头晕目眩,她被河水抛起,随后又重重地跌落水面,幸好,幼时母亲曾教过她凫水,在这关键时刻,不致于让她沉入河底。
只是依然被河水呛得满脸通红,水流将她手中的木桩冲散,她试图再去攥着那段木桩,几次都够不着。
她和木桩顺着湍急的河水顺流而下,终于在一转弯处,木桩被卡住,她拼尽全力,调整位置,重新抱住了那截木桩。
渐渐地,水流终于变得平缓,沈云禾也终于因为体力不支,昏死过去。
……
“沈姑娘,沈姑娘。”
妱兰琴的呼唤声,将沈云禾拉回现实。
妱兰琴见她沉默不语,想来是不方便说,不再勉强,于是体贴地道:“沈姑娘,不想说我不勉强你,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我一定乐意倾听。”
沈云禾感激地点点头。
妱兰琴又道:“沈姑娘,不知你眼下有什么打算?”
沈云禾闻言又陷入沉思,王阿婆惨死的情景浮现在她眼前,都是因为自己,王阿婆才会遭此惨祸,还有阿橙,如今也不知是生是死,她们都是因为自己,才会变成这样,想到伤心处,沈云禾陷入深深的自责和悔恨当中,她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失声痛哭。
妱兰琴见沈云禾神情悲恸,想她定是遭遇了什么巨大的变故,才这么伤心,她不由上前抱住沈云禾,轻轻地将沈云禾抱在怀里,双手轻轻地抚摸着沈云禾的后背。
等到沈云禾稍稍平静下来,妱兰琴望着沈云禾道:“我们这支商队过些天返回匈奴,沈姑娘如果没有去处,不如跟着我们一起走,我定当将沈姑娘当作亲妹妹看待,如何?”
沈云禾望着妱兰琴诚恳的脸庞,想想自己就算回去,找到姨母一家团聚,如果让谢锦月知道她没死,还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事来?自己倒是不怕,反正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只是怕连累姨母一家,如今自己无权无势,难以和谢锦月相抗衡,还不如在外闯荡一番,先保存自身,安定下来再说。
何况眼前这匈奴女子和她的夫君,商队其他匈奴人皆对他们毕恭毕敬,且从这夫妻二人的谈吐长相看来,不像是一般的商人,只怕大有来头。
想到这,沈云禾对妱兰琴微微一笑,起身行礼道:“如此甚好。
姐姐再上,请收妹妹一拜。”
说着,沈云禾下跪行礼。
妱兰琴忙笑着扶起沈云禾:“妹妹,快快请起。”
说完,取下随身携带的一块玉佩,交给沈云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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