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诚横下心来,咽了口吐沫,说道:“不知你调防做什么?”
“勤王护驾!”
“用你王家的人护驾?”
“你不听我号令,我自然要换成听我号令的人!”
陆思诚仰天大笑,“听你号令?!
没有兵部的行文,仅凭一方符印就能调动玄武军,这不合规矩,即便你有天子剑也无济于事,将在外,君…啊…你…竟敢…”
陆思诚惊恐的看着从自己后背贯穿至前胸的一柄长刃,惨嚎一声顿时气绝。
下手的正是赵明德。
王子胜和王子胧也被这场面震慑住了,一个主官说杀就杀,更不提这人背后还有陆家。
帐帘轻动,一个管事太监走了进来,他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尸体,也被吓得面无人色,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还有不奉诏的吗?”
王攸狞笑着据案而立,大声问道。
实际上这帐里站着的军校多是王家的门生,哪有人敢跳出来反对。
见无人应声,王攸将那枚将印交到王子胧手中,对众人道:“从现在起,他便是金陵节度使!”
“是!”
声音如洪。
管事太监这才回过神想起自己的任务来,忙将奉天殿中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讲出。
“他们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竟学着逼宫了。”
王子胜闻言也是冷嘲热讽道。
王攸沉吟不语,心里想着逼宫,不尽然吧,于是在快交代几句后,便跟着管事太监上了车舆往禁宫而去。
为了稳妥起见,王子胜安排了一队五百人的玄武军护送,但更多的是为了震慑那些不安分的人并告诉他们金陵王氏的态度。
车舆上,王攸陷入了沉思,依他对小皇帝的了解,其虽年幼却并非无能,相反聪颖睿智,否则也得不到世宗皇帝的认可,克承大统,御极万方,若非北静王爷犯上作乱,逼得天子南逃……一时间,他倒是看不明白了,莫非小皇帝对自己起了疑心,想借着江南氏族的力量来限制自己?
有必要吗?他若是坐稳了那个位置,如此行径倒也无可厚非,可自己明明与他是同舟共济的,还是说别有用心?
“再捋一捋。”
王攸又将如今形势重新梳理了一遍,江南氏族见皇帝软弱可欺,所谋求的是更大的利益,就好似东晋那些世家门阀一般,掌控兵权,财权,人事任免权,是故自己这位天子近臣变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再看天子,天子要的什么,经过都中的尸山血海,经过海上的漂泊无定,他此刻最需要的便是安稳,如何才能安稳,手握兵权才能安稳,太祖,太宗,乃至于他的皇爷爷世宗皇帝陛下,皆是手握兵权,是故自己成了他的倚仗,但执刀的也怕刀反过来伤了自己,所以迫切的需要刀鞘,江南氏族便是。
“哎!”
王攸想到这儿,也不禁叹了一口长气,小皇帝是看到了氏族的力量,继而想到了金陵王氏是江南这片土地上的大氏族,且手握兵权,敢问哪个皇帝敢放心。
其实这破局之法王攸并非没有,摆在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自己效法董卓曹操领兵入宫,将所有反对自己的人全部镇压,可这条路若是走了,那么北面那位怕是做梦都会笑醒,奉天靖难,以清君侧更是名正言顺,彼时自己便是天下人唾弃的逆贼。
另一条路则是还政于君,天子手中有了兵权,便能让那些氏族之人更好的服从,只是自己又该落一个怎样的下场,王攸不敢赌。
狡兔死,走狗烹。
世宗皇帝和父亲王子腾便是先例,交了兵权当真就能稳当吗?
渐渐地,车舆近了禁宫,再有两个街道便要下车。
就在此刻,一声尖锐的哨声划破了天际,然后听到外头响起一声暴喝:“结阵!”
“他们竟敢在此处截杀我?”
王攸怒了,但让王攸没想到的是此次刺杀行动中有金陵王氏。
……
“陛下,陛下,不好了,王大人方才在宫门处被人……”
那个传旨的管事太监此刻一身血,从外头踉跄的跑入大殿,“被人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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