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惊愕万分,腾的一下子从宝座上站了起来,怒吼道:“是谁?”
群臣皆默然,哪还有方才喋喋不休的样子,可私底下的交头接耳却少不得。
“王大人呢?”
又听小皇帝愠色道。
“奴婢不知,奴婢是趁乱跑来告知陛下的。”
“戴权!”
小皇帝厉色看向戴权,后者也是脖子一紧,正欲回话,殿门处出现一道身影,在瞠目结舌的众人之中,王攸一步一个血脚印的跨过奉天殿的门槛。
“臣,王攸!
叩见陛下,吾皇万岁!”
小皇帝哪里顾得上什么天子威严,立刻跑下玉阶,扶起王攸关心道:“爱卿,你…”
王攸摇了摇头,“臣死不了,有些人想离间我和陛下,他们是想错了心!”
说着,刀子般的目光在群臣的脸上一一划过。
那些人全是死士,若非有王子胜安排的五百玄武军,只怕真着了道了。
“戴权,快搬把椅子来给文泱,还有叫太医快过来!”
小皇帝也是急眼了,浑然不顾场合,竟称呼起王攸的表字来。
主要是他意识到若是王攸死了,那他势必斗不过这些代表氏族的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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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
小皇帝又命道,“朕要一个交代。”
“陛下,臣有话要单独和你说…”
瘫坐在椅子上的王攸轻声细语道,
“好。”
小皇帝将群臣撂下,命太监将王攸连椅子一并搬至自己住处,这是何等的信任。
入了屋,王攸说道:“陛下,你可借今日事弹压他们,另玄武军与江南水师之兵权臣也为陛下收缴。”
说着,用尽力气取下自己腰间跨着的天子剑和调兵的符印。
“文泱这是何故?又为何……”
皇帝瞪大了眼睛,方才在殿中没怎么在意,此刻却现王攸的下肢在不断的渗血。
“陛下勿忧,那不是新伤,而是自都中便有的旧伤,今日一战,引得旧疾复,来日只怕腿脚不便了。”
王攸自嘲道:“国朝取士授官,自有法度。
臣若还忝居庙堂之上,于陛下而言,虽至公亦无公,虽无私却有私,恐怕有伤圣德。”
皇帝脸上挂着一层严霜般的冷峻,却不吱声。
“同德八年,臣侥幸得中探花,我金陵王氏乃武勋之家,先帝虽有爱才之心,然不敢深用,故而有父升子降之举。
臣知先帝用意,是以每每劝谏家父,不可违逆圣意,时值我四家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圣眷隆重,无可匹敌……”
王攸侃侃而谈,说到先帝对四大家族的忌惮,又讲了后面四大家族的下场,“臣曾于百官面前向先帝状告家父,已是不孝,就是先帝也骂臣不似人子,臣于都中弃十数万军民不顾,便是不忠。
陛下聪颖睿智,若非北逆篡权夺位,未尝不能成就一代圣主,然无奈落魄至此。
今臣得陛下器重,赐天子剑,代天行狩,如今兵权已收,理该还剑于君。
似臣这般不忠不孝之人,陛下若强留臣于庙堂,恐臣下非议圣君。”
小皇帝听的悚然动容,不自觉的坐了下去,又看着王攸这幅凄惨样子,沉吟道:“可惜了你呀。”
“陛下,臣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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