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嘎吱嘎吱的车轮滚动声引起了一众看门小厮的注意。
“去东院通禀信二爷,就说攸大爷回来了!”
一执事头也不回地沉声交代了身后一句,然后快步提着灯笼领着人迎了上去。
执事指挥着下头的人快速分列道路两旁,并将各自手中的灯笼举高,而他自己则是一路小跑,冲至车队头前为之引路。
此次为吊唁宁府,王子腾也算是大张旗鼓,虽未亲往,但由其亲子王攸前去代奠,倒也不失四大家族联络有亲,互相扶持的情谊。
可在有心之人看来,王家如此安排,倒像是瞧不起贾家,这其中缘故正是出在王攸的身份之上。
不忠不孝之徒,实乃过街之鼠,人人喊打。
只不过碍于王子腾的权势,许多同来祭奠的文武官员不敢明说罢了,可饶是如此,茶前饭后,还是不免沦为笑柄,但更多的是对当今天子的赞誉,什么英明睿断,什么圣明烛照。
民意传至宫中,又入了天子耳中,自是龙心大悦,然心知肚明,又为将来之计,借故传诏,命王子腾进宫。
彼时旨意抵至王家,已是申末酉初时分,雨停之时。
王子腾着人包来银两递与传旨太监,并问出个中原委,做到知己知彼后,更衣着袍,乘轿而去,不知归期。
车队缓缓止住,王攸自车厢内掀帘而出,踩着梯凳下了地。
“攸大爷,您总算是回来了。”
执事陪笑道,忙又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
王攸扫了一眼,倒也认出了他,原来自从卢管家病倒后,后者身上的职责多分派至其手底下的几个执事手中,眼下此人便是那几位受益的执事之一。
王攸倒未多心,只问道:“可是老爷有什么事急着要找我?”
只见执事晃了晃脑袋,忙答道:“不瞒大爷说,老爷进宫了。”
“什么时辰的事?”
王攸惊愕万分。
“今日酉初,当时宫里还来了位公公传了旨意。”
执事低着头,如实答道。
();() 王攸估算了一下时间,倒也大差不差,只是天子这突然传诏,倒是吉凶难测,不免让他惴惴不安,于是又问道:“太太呢?”
执事也是被问的愣了一下,但还是快速反应过来,急忙道:“小人......”
王攸也自知失态,挥手打断执事的回答,抬脚往大门内走去。
王辰,王寅紧随其后,川儿也是跟着从马上跳下,夺过一小厮手里的灯笼,拨开扈从家丁快步上前给王攸照亮脚下,再之后,是魏畑,李贸等一众清客......
正待魏畑等一众清客前脚要跨入门槛,进入大院时,变故陡生。
“嗤——”
一连串的火花自四面八方亮起,而后数根长约七尺的水火棍交叉着将队伍拦腰截断,又听得大院东门后传来一声厉喝。
“将那些巧言令色,挑拨离间的杂碎全部给爷叉出去!”
来人正是王信,而在四周举着火把,抄着棍棒的皆是隶属王家的扈从及家丁。
“大胆!
你们难道是要造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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