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没关系了,反正,她也要离开了,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到西山村了!
县衙外面,蒋二婶哭倒在了地上,见她出来,扶着儿子站了起来,指着翠翠的鼻子大骂“你就是个丧门星!
自打你进门,克死你相公,克死你婆婆,如今又害的我相公坐牢,你早晚不得好死!”
阿武和大良一听这个就想要上前去理论,翠翠拦住他们,站在蒋二婶面前,冷冷的瞧着她,当着围观所有人的面高声喊着“你说是我害你男人?那为什么大人抓了你男人不抓我?”
蒋二婶气结,脸都气白了,却说不出话来!
翠翠又言“你若对这判定不服,大可此时进去找大人理论!
我就在这儿等着!”
蒋二婶被她色里荏苒的喊声逼退了一步,翠翠见此冷冷一笑“不敢?那就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说完,她抬脚大步离开,只剩下他们母子在人群中,受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翠翠回了娘家,将这件事说了后,柳父都给气哭了,不许她再回西山村住了,直接让继母给她收拾了屋子让她回来住,两人也商量好,过两日一起回去将田和房子卖了。
到了两日后,翠翠跟着柳父,带着来看房子的人回了西山村,刚把门锁打开带着人进去看了看屋子,大门口蒋二婶就高声的喊着“这家可是断子绝户的宅子地,一家人都死光了的,哪个不长眼的还来买呀?”
一句话,那个看房子的人顿时脸色都变了,找了个借口就走了,任由柳父降价人家也不肯多留了。
蒋二婶见此,叉着腰站在大门外张狂的大喊“丧门星,想将房子卖了拍拍屁股走人?我呸!
只要有我在,你这房子想卖出去,门都没有!”
翠翠看着这个无耻的泼妇,怒极反笑,“呵……你男人惦记我这房子都惦记进了牢子里,你想拦我?也得你有那个本事!”
柳翠翠拖着车不停往前走,大雪和寒风无法阻挡她的脚步,她听着身后婆婆自肺腑的言语,泪如泉涌“娘,你别说话了,我们快到了……”
钱氏摇摇头,她不去了,她不能再拖累这个好姑娘了……转过头,身边就是斜坡,即便是皑皑白雪也遮不住那些冰冷的石头,她目光在石头上停留了片刻,听着前面儿媳妇疲惫的喘气声,看着她的背影做最后的交代“翠翠,记住了,一定要再嫁,一定要过上正经日子,我才能安心,知道吗?”
柳翠翠缓缓停了下来,手心的伤痛加上寒冷刺骨的风,让她的手微微的颤抖着,可婆婆的话她却无法回答,身形僵硬了片刻,要回头宽慰婆婆的时候,谁知一转头,就看见她撑着病体,掀开被子,用尽全身的力气,翻身滚下了斜坡!
“娘!”
柳翠翠一声凄厉的尖叫,瞬间就随着钱氏的动作冲下斜坡。
钱氏伴随着满地的白雪滚落了下来,听见儿媳妇那一声喊的时候,她想看看她,头却猛然撞到了冰凉的尖石上,顿时她眼前一黑,差点就晕过去,紧接着温热的鲜血伴随着剧痛袭来,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几乎没有了……
“娘!
娘你怎么样啊……你为何要犯傻呀!”
柳翠翠跌跌撞撞的爬到她身边,看着她满头是血的样子心都颤抖着,急忙撕下衣裙给她止血,血却像是泉涌一样擦都擦不及,她急的大哭起来,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婆婆的鲜血染红白雪地。
“娘!
我该怎么办啊……”
钱氏头痛的厉害,她强撑着最后的力气,伸手紧紧抓着儿媳妇的手,声音嘶哑的交代“记住,一定要……听我的话……”
最后话说完,她的手便慢慢的滑落了,眼睛,也缓缓的闭上了……
“娘!”
凄凉绝望的哭声,响彻大雪纷飞的林间,久久不散。
柳翠翠呆呆的坐在雪地上,抱着已经没有了呼吸的婆母,双眼无神的看着漫天飞雪。
她嫁进蒋家十二年,只和丈夫蒋元相处了三个月,他就充军上了战场再没回来。
这些年婆母无数次劝着她改嫁,她都没有同意。
因为婆母是个可怜人,年幼丧父寄人篱下受人白眼长大,好不容易嫁人也没过几年好日子,公爹就死了,她一个人拉扯儿子长大,好不容易盼着儿子成家,结果……唯一的儿子走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所以她就想着,留在这里陪着她,不然她心里那么多的苦,怎么能活得下去?
如今她去了……或许也是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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