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一抖。
哪来的小疯子?
长了张艳美漂亮的脸。
行为举止却是如此的偏执古怪。
我垂下眼,轻笑道:
“要你的命不至于,我不想伤到你,你乖乖的”
琉青垂眼,嗓音颤的嗯了一声。
“叫我送饭你们又不吃,过夜都馊了!”
我唇边叼了根烟,心情舒畅懒得和她吵架:
“你不就是嫌碗筷难洗吗?你送到陈旬房间里去,他会帮忙洗的。”
大姐道:“那也不能浪费粮食啊。”
我接过她手里的早饭饭盒,摆摆手道:
“得了您,大早上教育上我了,回家管你家的黄脸公去吧,我是客人。”
民宿的早餐标配是面条。
我特意让大姐将其中一份换成了小米粥。
浓稠绵密的粥水倒在碗中晾凉。
半靠在床边的琉青撩起眼,眉梢间是绯红的色泽。
他的手里拿着一条银质的喉结罩,半天都没戴上去。
我道:“疼就先不要戴了。”
琉青顺从地放下手。
他修长如玉的脖颈没有任何遮挡。
凸起的喉结上除了指痕以外,还有别的痕迹。
我将晾好的粥放到他面前:
“你太嫩了,稍微碰一下都受伤,等会儿我去搞点药给你擦一下脖子,伤口好了再戴喉结罩。”
“不戴也可以。”
琉青道:“我在民宿养伤,等好了再回去。”
他在寨子里和在民宿性质可大大不同。
我想着昨夜他柔韧的腰身,带着哭腔的
“好,你在我这里想住多久住多久。”
琉青点头,唇角有几个被咬出来的痕迹:
“我想吃肉。”
“你要吃肉?”
我给琉青带了那么久的饭菜。
他最多只尝一尝沾了肉味的配菜。
每道肉菜最后都基本进了我的肚子里。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提出要吃肉。
我现在对他的态度和之前并无两样。
如果说之前是因为中毒,才克制不住被他吸引。
现在则是掌控者对于依附者的关爱与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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