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崔珑离开,姜澧瞬即变了脸色,也无甚耐心,不过冷冰冰地撂给乔佶两句话。
“我知道你对你家公子的心思。”
“倘若他知道了,你以为崔家还会容你这等污秽卑贱的人在他身侧?”
乔佶一听这话就变了脸色,立即伏地不起。
这副卑微的姿态倒是一如既往,分毫未改。
姜澧居高临下睥睨对方,语气意味不明:“搬入宫中也有些时日了,可住得习惯?”
乔佶恭谨道:“全托陛下的福,奴才能忝居全天下最尊贵的地方。”
“住在最尊贵的地方,你在世人眼中自然也是货真价实的贵人,”
姜澧俯身朝他逼近,“后宫中现只有乔侍君一人,我知道这几个月外面找各种门道来探看你这位贵人的可不少,你终日在这里足不出户,听到的消息却比从前更多了吧?”
“譬如……有没有听到,你前主子的消息?”
乔佶忙道:“奴不敢!”
姜澧问道:“哦,就连一丝好奇也无?”
乔佶沉默片刻,抿抿唇,“他……毕竟是我的救命恩人。”
这话是在划清界限,表明自己对崔珑也只存有对恩人的感念。
他随即将腰杆抬高几分,轻声探询:“奴可以问吗?”
姜澧点点下颚,“朕允你一问。”
“不知崔公子如今处境?”
“我原将他禁锢在宫里,他像变了个锯嘴葫芦,成日里面无人色一言不,我看着心烦,便将他丢进了锦衣狱。”
姜澧淡淡道:“北镇抚司那群疯狗,从来闻着血味就爱去舔,闻着贵人的血更叫他们兴奋,何况是他这种身份又高贵、模样又漂亮的年轻人。”
他瞥见乔佶扣起了五指,攥在衣袂上勒出几道皱褶。
“不需着意吩咐,自然多的是人乐意好好款待他。”
乔佶呼吸微窒。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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