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心乱如麻。
“你对我说过那么多故事,我确实从中明白了一个道理,为什么再英明的皇帝老了也会变得昏聩腐朽?多是为了追求虚妄的长生。
人寿有限,世事无常,岂能贪图百年之后天下还在把握?三国数十年间征战不休,群雄逐鹿,到头来还不是平白便宜了司马家?”
姜澧轻飘飘地抛下一句,“百年后,我也只是垄下枯骨一具。”
“所以朕不在乎,不在乎早早册立储君,哪怕他的存在时时提醒着我这个皇帝总有做到头的时候,亦不在乎将手里的权力分你一半。”
“皇帝……呵,曾是这世上我最憎恨最厌恶的存在,我也讨厌冠在自己名字之前的姜姓,延续他们的香火与我何干?等到哪天我死了,这姜家的王朝如何,文武百官如何,天下如何,苍生如何……与我何干?”
“你说这番话,不觉得自己矛盾吗?”
崔珑出质问,“那你为何还要做这个皇帝?”
“是为了你说的……”
姜澧微微一笑,“为自己而活,我只管自己活着时一切尽如我愿就好。”
“你以为这不叫贪心?”
崔珑摇摇头,继而陈述道,“不,你是为了权力。”
“当然,”
姜澧理所当然道,“有了权力,才能不再做弱者,才能满足自己的愿望,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一言而决:“世道如此,弱肉强食。”
“难道你还要说自己是被逼的?”
“我只是顺应天道。”
“既然这样东西这么好,”
崔珑道,“你怎么不问问我,到底想不想要?”
姜澧这时倒顺从了他的意思,“你愿意吗?”
崔珑毫不犹豫地摆,姜澧露出一个并不意外的表情。
崔珑又道:“你不问问,我究竟想要什么?”
姜澧不答反问:“要不起的东西,想它做什么?”
崔珑不禁自嘲一笑,“一直以来,我以为是你不懂我。
到头来真正的愚人只有我自己,姜澧,原来是你太明白我了啊。”
“我想,你会想要的。”
姜澧执起他的手,将他带到御座前,一力按住他的肩迫他和自己一起坐下去。
他从案上拿起一支笔塞进崔珑手里,又展开一幅专用来写圣旨的七彩绫。
“这样东西,还能让你有能力保护想保护的人。”
皇帝的唇贴在他耳边,在他的耳垂上吐出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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