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夫人刚刚叹了口气,转首却看到自己的夫君从大堂之外走了进来。
郦尚书年约四十岁左右,身材十分高大,一张威仪的国字脸,一绺长须却带着几分文士的儒雅之风。
身上一件青色官常服已经被汗水打湿。
郦夫人笑呵呵的亲自去偏房端了一盆凉水出来,将毛巾放在脸盆里洗了洗,递给郦尚书:“官人今日很辛苦吧?”
“别提了。”
郦尚书接过清凉的毛巾在脸上擦拭着。
他们夫妻这么多年来一直相敬如宾,有时候,打水洗脸这种事情,郦夫人坚持要自己做。
郦尚书也拿这个三品诰命夫人没有办法,只得依着她。
“说出来你都不敢相信。
之前不是有人来我家提亲,要把小女瑾瑾许配给韩风吗?韩侂胄大人就修书一封给韩风,要他趁着回到临安述职的时候,见见小女。
两家若是没有什么问题,就把这门婚事给定下来。
却没有想到的是,韩风刚刚走到临安城外,居然遇到了狙杀。
而且,是御前营铁甲军出手,一百多人对教阅房的二十来人,真不知道韩风那小子是怎么死里逃生的……”
郦尚书长长的叹了口气:“现在我想想,真不知道答应把小女许配给韩风,到底是对还是错。”
“当然是对。”
郦夫人早先已经听到郦君瑾说起这些事情,所以显得一点也不吃惊,微笑道:“官人有所不知。
韩风且不说他是韩侂胄大人的儿子,这件事,官人一想便知道。
临安城一直是在陛下的控制之下。
调动铁甲军出城,这么大的事情,官家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
官家一定会知道铁甲军出城的事,只是不知道这算是官家的默许呢?还是官家别有深意……”
郦尚书揉了揉太阳穴,觉得有些头疼。
郦夫人缓缓走到丈夫的身后,伸手在他有些紧绷的肩头捏着,淡淡的说道:“官家想要一个人的命又怎么会这么麻烦?官人也是当局者迷,想的太多了。
是怕我们郦家被韩风这个小子给拖下水吧……”
郦尚书眼前一亮,他一直以来觉得自己最幸福的就是娶了这个妻子。
郦夫人不但温柔体贴,而且出自名门,对他的仕途上多有帮助,眼光之准并不亚于男子。
今时今日,他能得到这个尚书的位置,也少不了这位夫人的帮助。
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豁然开朗,果然是自己关心则切,却是想的太多了。
“瑾瑾已经回家了……”
郦夫人温柔的笑道。
郦尚书脸色一变,声调也变得严厉了几分,厉声斥道:“自古慈母多败儿,都是你把她从小给惯坏了。
一个女子,居然敢说离家出走就走。
眼里还有没有父母了,还有没有规矩了。
这次,要是我不用家法好好的管教她……”
郦夫人没好气的反驳道:“你也就是说说而已,哪次你舍得打瑾瑾了?她看到你拿家法出来,眼圈一红,你就打不下去手。
现在还用什么自古慈母多败儿来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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