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又帮了我,我该给他做顿好的以示感谢,可我在厨房转了一圈,发现家里实在没什么像样的招待。
昨天山上踩了点小叶芹,想着就做顿包子吧。
等包子上锅,我又到鸡窝看看,今天这两只老母鸡还挺像样,下了两个鸡蛋,加上昨天剩下的一个,三个鸡蛋加一把大葱,做个葱花炒鸡蛋也不错。
我这边包子蒸好,鸡蛋炒好,周林那边瓜子也打好了。
这男人不只是人长的整齐,干活也是一板一眼的,这头苫布上瓜子铺的整整齐齐,另一头打下来的向日葵脑袋也整齐的摆着,晾干了冬天可以烧火。
“吃饭了!”
“来了!”
我叫他,他笑呵呵的进屋。
洗洗手,我递上毛巾。
某一瞬,我真的有种错觉,我俩好像一对新婚的小夫妻。
只是我回头看镜子的时候,会被一盆凉水浇熄臆想。
我长着这样一张阴阳脸,李国兴那个大学生看不上我,村里娶不上媳妇儿的二流子都觉得我丑,更别说身边这个长相异常精神的男人。
或者人家就是心善吧!
可怜我这个没人待见的弃妇。
我俩一起上桌吃饭,盘子里的鸡蛋不多,我只吃葱,尽量把鸡蛋留给客人。
但他似乎看出来,从盘中夹了一大块鸡蛋放我碗里。
“你吃,女人多吃点鸡蛋才水灵!”
我下意识摸摸脸,“水不水灵的,我长成这样也没啥用!”
“哪样?我觉得你好看!”
“好看?”
这是我人生中第二次被夸,第一次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