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喜欢自己的意志被他人所取代的感觉,所以,我也不觉得自己当初的逃避行为,有什么过错。”
“那现在呢?又是什么原因,驱使你回到了这所‘牢笼’之中?”
“······”
“因为我现,不论我怎样逃避,怎样努力地去融入新的生活,这科西切公爵领的一切,也总有一天会追上我的步伐,将我和我的同伴们,拉入名为过往的阴暗深渊之中。”
“雪原上九年的艰难求生旅程···我经历了很多,有些是流浪者必然的经历。
比如纠察队的横征暴敛,盗匪的威胁掠夺,求生者之间的精诚合作或是尔虞我诈···但也有一些,来自于过往,来自科西切公爵领的阴暗面。”
“他们利用人们本能的生存欲,以及同伴之间的猜忌和提防,在我眼前上演了一场又一场扭曲邪恶的‘意外惨案’,只为让我体验愤怒与绝望的滋味,进而成为‘蛇’的傀儡。”
“若非贵人相助,我在雪原求生之时结识的那些个知己同伴,恐怕早就在蛇的算计和迫害中死伤殆尽了。”
“甚至,即便我已经对蛇的谋害手段有了警惕,已经通过许多手段杜绝了他对求生者人心的利用,却还是抵抗不了蛇的渗透,使得他在我所居住的聚落当中,又制造了一起新的惨案。”
“是啊,在我和那些个同伴的努力之下,‘蛇’是再没有能力去驾驭我所处的求生者团队中的人心了,更没有能力去利用这些人心去设计什么阴谋诡计。”
“然而···即便人心不再可用,他也依然可以遣送他的心腹们亲自下场,去制造一场杀戮——以此来消磨我在团队中的信誉,将我与我的同伴们分隔开来,从而威迫我回归公爵领,回到他给我设定的‘命运’中去。”
“绝望谷,先生应该知道这个地方。
雅尔茨城的执政官德雷克先生,于此地建立起了一个用于收拢切尔斯基地区流民的大型村落。
我也凭借着一份学识,在其中承担起了部分管理的职责。”
“而就在一个多月以前,当年与我一同逃离科西切公爵领的亲信几乎全部‘叛变’,于绝望谷之中,策划了一起灭绝人伦的‘牧群惨案’。”
“绝望谷啊···老夫从圣骏堡来的时候,还在大议院里听说过这里。
德雷克能在这种文明边界以外的地方建立村落,老夫有些意外。
你所说的这起‘牧群惨案’,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之后,塔露拉和列夫子爵详细描述了牧群惨案的经过,甚至连其中自己神智受到影响的细节都阐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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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藏私的地方就是她没有表明自己绝望谷管理人的身份,只说自己是那个分部聚落的管理者。
感染者领袖的身份,被塔露拉推到了爱国者的头上——也算是顺理成章。
“呵···化人命筹码,肆意操纵人心舆论,时刻不忘因势导利,还真是经典的‘科西切作风’···”
“所以,你选择回到斯城,其实也算被迫而为之?毕竟‘牧群惨案’的确会严重影响你的个人声望。
而在乌萨斯···非感染者与感染者之间一向不和,生了这么一件事情,绝望谷的感染者们肯定会选择对你群起攻之,使得你在那里彻底失去立足之地。”
“算是吧···不过也有其他因素。”
“原本我这次回来,是只想把烂摊子收拾干净——切断第四集团军伸入斯城的手,之后我就会返回绝望谷,没有和本土势力们争夺的想法的。”
“但当我回到公爵领,再一次抵达我逃离这里时停留的最后一个小镇——路德镇,见识到了她的衰败和破落以后。
我又觉得自己似乎有了必须留在斯城的理由——我不想坐视这座我长大的城市,就这么逐渐衰落下去,最终沦落为滋养罪恶的黑色之城。”
“我不喜欢这份被人强加的职责,子爵大人。
但我也同样无法逃避这份被人强加的责任——因为它决定的不仅仅是我和黑蛇的命运,它同样也连接着斯城之中每一个乌萨斯人的未来。”
“如果我不来担起这份职责,那未来会有多少人因为我的不作为,而受到伤害呢?”
“是的···我厌恶自己的父亲以及与他相关的一切,非常厌恶···但我却无法厌恶乌萨斯的人民,更不应该去伤害他们——哪怕是无意识的伤害。
这,就是我如今选择留在斯城,并为斯城谋未来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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