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想过让她这么轻易地死去。
我与她之间,隔着的不仅仅是这一件事,所以就算她真的死了,我也不会觉得高兴。”
容离知道她不愿承认,像个孩子一样,轻轻笑了。
“对了,你怎么来了?”
“母后让萧姑姑来,我就跟着了,以防生什么事端。”
这个解释顾长卿明显是不信的,堂堂太子怎会管这样的小事?
“我不信,说吧,你的真实目的。”
容离站在月色下看她,今夜的月亮还只是小半月,月光也不明亮,可她还是那么好看。
“其实我是来看你。”
顾长卿想要说的话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给打断,整个人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容离见她这样震惊,只是笑笑。
“顾长卿,你只消知道,顾长安的事,是我所为就好,你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错。”
顾长卿没有回答,但其实他们心里都很清楚,不论是谁,早就陷在这场战争里无法自拔,他们都因这场战争而生,只有战争结束,胜利的一方才可以活下去,而他们之间的任何人,都不可能逃离这个战场,一旦离开,只有万劫不复的深渊。
顾长安嫁进孝王府时,里头已经有了两位侧妃,她们的出身不过是卑微的小官之女,可如今确同自己一样,侍奉着一个男人。
除了顾长安和容赫,没人知道那个所谓的新婚之夜,他们是如何背对而眠。
漆黑深夜里,顾长安仍旧没能闭上双眼,她知道,此刻睡在自己身侧的男人,将是自己这辈子唯一的依靠。
她必须竭尽一切力量去帮助这个人夺得皇位,只有那样,顾长卿才会死在自己手下。
而这一生,她再没有别的想法。
自从容赫在宫中的丑事传开以来,容帝已经禁止他再上早朝,也不许孝王府的人出入皇宫,顾长安更是不行。
也因为这件事,石勒搬出了孝王府,住在了容离安排的浮生楼。
整个建康都知道,容赫怕是再难爬起来,朝堂上也呈现一边倒的态势,事无巨细,尽数是支持着容离。
没有人知道顾长卿遇到过什么,她仍旧照常收集意见并呈给皇上,也仍旧常常与石勒说着自己的见解。
或许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容帝这几日似老了十岁。
“皇上,您这几日都喝浓茶,对身子不好。”
容帝看了看杯里已然分辨不清是绿色还是墨色的茶水,微叹一声。
“长卿,孝王的事,还是叫你见笑了,你说,朕就算再如何治理好国家,可这自己的孩子却无法治好,是成还是败呢?”
“回皇上的话,长卿以为,成也好,败也罢,不是自己所能断定,而是要交给时间和百姓,交给所谓的历史。
今日您为了所向往的盛世而付诸的努力,时间都会看见,所以即便今时今日无法达到您的预期,但总有一日,会有人来替陛下完成的,那个时候,您是成,东晋是成,天下也是成,还有谁是不成的呢?”
“恕长卿不该议论皇家之事,只是长卿实在见不得皇上您如此伤心。
儿孙自有儿孙福,皇上又何苦深陷二皇子的错误无法自拔?长卿以为,不管是谁,都必须为他的错误承担相应的责任,不管是年轻气盛还是处心积虑,错了,就是错了。”
容帝看着那杯茶微微发愣,喃喃呓语,“错了,就是错了…”
“长卿,你是朕的好臣子,朕也希望有朝一日你能成为朕的好儿媳。
朕原本属意将你许配给那个不争气的东西为正妃,可天不遂人愿,不过还好你没有嫁给他,否则朕也会内疚。”
“皇上高看微臣了,微臣为女子,却能为皇上解忧,这一生还有什么他想?”
容帝深深叹了口气,甚是低迷。
顾长卿一直是知道皇上对容赫偏袒些许,但今日她才知道,在他的心里,能做皇上的,从来不是容赫。
顾长卿即使再愚昧无知也是知道的,一国之主,且要在这乱世里坚定地站住,是绝对不会容忍任何有悖常伦的地方,而皇上想让容赫娶自己,就意味着容赫无论如何也不会继位,能承担这个重任的,只有容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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