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嘱咐过不鸣,院子里不留人,你带的两个婢女也请到别处歇息吃茶了……”
不鸣是沉知婴身边婢女的名字,总是丧着脸,一副不想干活想养老的样子。
但姜晏记得此人办事很可靠,诗会呀宴席呀打理得井井有条。
略一走神,姜晏耳垂吃痛。
她被沉知婴咬了一口。
“量尺寸得脱衣裳,如此方能不出谬误。”
沉知婴含着一小片耳垂又舔又吸,手指也不闲着,解开姜晏腰间绦带,将裙子与抹胸全都扯落在地。
“对了,我还给你缝了个奶兜,你先试试这个合不合身。”
姜晏身上只剩件半透明的白绡短衣,什么都遮不住。
她匪夷所思道:“什么奶兜?”
然后沉知婴就从怀里掏出一条质地轻薄的短褂,制式与抹胸相似,只在两头缝制软扣与系带。
这着红妆的郎君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胭脂艳丽的唇瓣。
“是兜奶的东西。”
他好像一点都不觉得说下流话多么糟糕,语气轻柔平和一如既往,唯独急促的呼吸泄露心绪,“晏晏胸前这两团乳肉太嫩了,掐一下就挺起来,平常布料肯定擦着疼。
眼看入夏,天热,换这条奶兜,凉快还舒服。”
明明有更正经的叫法,喊什么奶兜。
姜晏遮住胸脯,压了压嘴角:“不要。”
沉知婴弯腰,亲她的脖颈,锁骨,把手腕拉开,张嘴咬住一侧乳尖。
他吸得卖力,嘴唇的胭脂乱七八糟地印染在乳晕周围,仿佛给姜晏涂了一朵靡艳的花。
姜晏紧紧夹着腿。
她喜欢被亲,这会儿腿心已经变得湿滑,小肚子一紧一紧的。
“不要什么不要。”
沉知婴吐出水渍晶莹的乳尖,嘴唇牵出一丝银线。
他抬眸望她,眼底翻涌着压抑的迷乱。
“你找我,就是想要。”
“我也想要。”
“日日夜夜,每时每刻……”
他跪下来,吻住姜晏缀着水珠的花阜。
姜晏平生第一次被人亲这个地方,根本受不得刺激,发着抖抓住沉知婴的发髻。
“呀……你干什么……”
沉知婴头皮发疼,眼里氤氲起潮湿的水雾。
他用力吸吮住姜晏腿间的唇肉,舌尖探进缝隙顶了几下,含糊回应。
“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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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有性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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