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午住的算是老式小区,是江城十年前建的楼,室内格局不算大,离市中心二十分钟左右的路程,又因为江城不算大城市,环境总归清幽,楼层不是很高,言午索性三年前拉着顾望一起买下了顶层两间房,装修一番后依靠着民宿的收入来还房贷。
言午双腿环住许樾的腰,手搭在许樾的肩膀上,没有言语。
她家住在五楼,她就安静地趴在许樾肩头,听耳边许樾逐渐加重的呼吸声,一楼,二楼,三楼,她在心里默数,终于到了四楼,终于有所动作,不安分的右手从后颈沿路攀升,像之前许樾那样,攀附在他的耳际,左手稍稍使力,将自己稍稍带离许樾的身体,一个偏头,唇瓣贴着颈侧,一下子精准地吮上凸起的喉结。
许樾脚步一顿,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言午便感觉到组成喉咙11块软骨之一的甲状软骨的游弋似静声靠近猎物的鲨鱼露出水面的背鳍,轻柔划开水纹却凶残。
言午觉得好玩,便放开了牙齿细细咬了一小口,只听得许樾闷哼一声,想着对方怎样也腾不出手来,便继续向右侧脖颈探去,因为抱着言午爬楼梯,脖子上的血管隐隐突出,言午离得近,还能借助楼梯的顶光看见青色的细小脉络,许樾本就生的白,一股青色的脉,平添诱惑,她不禁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甚至能感受到舌尖下血液的流动。
言午有两颗虎牙,小小的,不明显却依然尖,寻常情况下不怎么能注意到,亲吻的时候许樾就感受到了,但那时候温柔缱绻,更何况那时候怀里的女人都快融化,舌头一一舔舐过牙齿,只是留下一串旖旎,然而此时那两颗尖牙抵在肌肤上,触感明显,言午作恶般使了劲,许樾倒吸一口气,约莫破了一点皮,言午用舌尖轻抚,转而用唇瓣细细地吮,说话间唇瓣开闭,有一丝痒,“你觉得像不像初拥?”
许樾调整了一下呼吸,冷静开口说道:“你见过哪个吸血鬼是被别人抱在怀里标记别人的?”
言午刚想开口反驳,突然间背部感到坚硬的触感,好像到家了,还被许樾抵在自家门上,言午暗道一声不好。
许樾将言午放下,蓦地将之前协助作乱的两只手扣在言午头顶,空出右手来,从脸颊一路向下,摸到言午的脖颈,开始划十字,带起言午的肌肤一阵颤栗,嘴唇后移,在言午耳边“初拥?嗯?”
然后嘴唇代替了手指,吻了上去,言午轻喘一声,过于轻了,简直像游曳的蝶扰乱芳心,一双手被卡在头顶,言午抬起头,眼神失了焦距,突然想到,是颈动脉窦,楼顶的感应灯还亮着,冷白的灯光,晃得言午眼睛疼,下一秒却突然陷入黑暗,感应灯过于节能,言午腹诽道。
许樾的右手继续向下,突然间言午停止了动作,因为她感受到许樾的手从衣服下摆里钻了进去。
许樾第一次没有阻碍触碰到言午的腰,他的呼吸有一瞬间停滞,言午也愣住了,她试图开口:
“许……许樾”
声音却突然低微短促甚至破碎,许樾只是愣了一小会就开始深切感受手下滑如凝脂的肌肤,唇逐渐下移,言午压低了声音微喘,许樾的手一寸寸抚过言午的背脊,仿佛芳心纵火犯,一路引火燎原。
逐渐许樾放开了禁锢言午双手的左手,两只手开始一起实施犯罪,言午脑子里仿佛被灌了蜜一般,抽不出半点思绪,得了自由的双手却无助地搭在许樾的肩上,许樾在锁骨上突然咬了一口,有点疼,言午没有忍住溢出一声呻吟,后一秒许樾寻到言午的唇,重新开始攻城略地,言午只觉得脑子的蜜越来越糊,许樾将言午用力地压向自己,仿佛要刻入骨血的力度,刻进他的现在和一切未来。
言午甚至不知道这场仪式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她只清醒过来看见许樾一双红了眼角的双眼,还有他异常红润的薄唇,她想自己估计也差不到哪去,她双手还在许樾肩上,稍稍使力,将许樾压向自己,“这也不算是合格的初拥吧?”
许樾长叹了一口气,似是无奈一笑,提起手揉了揉言午的头,“还不是美色当前,诱人发昏。”
言午低头不言语,面上一片绯红,转身假装用心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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