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冕也只得收了下来。
李贤眉宇间一直就没有舒展开过,情绪始终有些低落。
每次看向刘冕的时候,仿佛都有话要讲,却仿佛难以摒去了矜持。
刘冕何尝不知道李贤的复杂心情。
早些时候,他曾经向李贤进谏过。
虽然说得隐晦,但聪明如李贤定然会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尤其是没过多久他就真的翻了船。
如今回想起来又再面对着刘冕,心中肯定不是滋味。
慢慢来吧。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讨论长安的那些事,而是想办法解决吃饭的问题。
饭后,刘冕将家中略作收拾,便带着扇子和玉佩准备去奇章县城。
李光顺老大不乐意窝在这地方百无聊赖了,而且他看到李贤就浑身不舒坦,于是屁颠颠的跟着赶了出来。
刘冕能有什么办法拒绝,只好带上这个宝贝疙瘩了。
去到奇章县有七八里山路,蜿蜒曲折走了许久,天气又还有些炎热,二人都已是大汗淋漓。
此时已是中午时分,二人都不觉有些饥肠辘辘。
眼下大唐富裕安定,地处偏僻的奇章县也有几分热闹和繁华,街市上开有多家酒肆饭馆。
李光顺路过酒肆就嚷着要吃饭。
刘冕却只能苦苦相劝,带着他在县城里四下找人问路,询问本县质库的所在。
质库,即是当铺的前身。
经营形式和当铺差不多。
只不过唐朝时的这种质库,对典当物品的利险得很高,简直就是变相的高利贷。
正走过一家酒肆旁边时,不防传来一个声音:“李公子!
刘公子!”
“谁啊?”
二人纳闷的四下一张望,却是没见人。
“这里,楼上!”
二人抬头一看,旁边酒肆雅间里探出一个人影来,正冲他们招手“快来快来!
刘公子也一同前来吧!”
对李光顺打招呼的,居然是巴州刺史汤灿。
再看一眼那家酒肆,颇有几分气派,名唤“玉馔肆。”
李光顺犹豫不决眼巴巴的看着刘冕。
刘冕心忖,酒肆里还能干什么,无非是喝酒吃饭。
倒也是巧得很遇上了,估计能混到一顿饭吃。
去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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